娜塔莎想起傲慢對自己就下過類似的判斷。她心中排第一位的永遠是那塊墓碑,這就導致她在面對其他人的感情的時候,本能地想要逃避,想要用一種膚淺的方式去解讀。
連娜塔莎的初戀巴基和如此優秀的阿卡姆蝙蝠俠都不例外。這電子生命要是想橫插一腳,怕是難如登天。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蝙蝠俠說,“它所求的不是利益上的回報,而是感情上的。”
娜塔莎更疑惑了,她說:“你不是說我們不是抒發感情的好對象嗎?”
“是的,但如果它不求回報呢?”
“你真有點把我繞暈了,你才剛說它想要感情上的回報……”
“我的意思是,它不是要你們愛它,而只是借助你們探索兩性關系。在和你們互動的過程中,它本身就有所收獲,對它來說就是一種獲利。”
“兩性關系”——又是這個詞,娜塔莎想到。之前的緋聞照片和伊甸園殺手案當中,席勒就提到過兇手可能是在探索兩性關系。當時她覺得有些荒唐,因為這個結論實在是太跳脫了,中間缺乏太多有利證據的支撐,難以成立。
但是伴隨著受害者越來越多,涉及的宇宙越來越多,案件脈絡越來越清晰,娜塔莎發現還真有可能是這樣。
她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席勒這種能力用讀心術都已經無法解釋了。讀心術也只能讀當下的想法,而不能預知未來。
娜塔莎想起來,阿卡姆蝙蝠俠曾經和她說過,好的偵探除了需要嚴謹的邏輯和思維方式之外,最需要的就是靈感。他們需要一種在某一時刻突然跳過關鍵一環,而直達真相的能力。
當時娜塔莎覺得他像在說夢話,如果邏輯推論不能一環扣一環,那和瞎猜有什么區別?
但現在席勒向她展示了,這種跳過關鍵一環直指真相的思維有多么離譜。事實上,娜塔莎早在拿著緋聞照片進入席勒的辦公室的時候,就已經得知了一切真相。
如果她在那個時候選擇相信,而不是非要繞這么一大圈調查更多人,來完善證據鏈,那么現在他們兩方之間的博弈可能已經進入下一個階段。
娜塔莎在心里嘆了口氣。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席勒,這么神神叨叨的本事,誰會在第一時間就選擇相信啊?
娜塔莎的腦袋里立刻冒出了托尼·斯塔克的臉。
女特工趕緊甩了甩頭,把發散的思維拉回來,接著說:“可是它并沒有與我們產生什么互動……”
“誰說沒有。”蒼白騎士看向菲歐娜說,“它不是救了菲歐娜嗎?可能比起人類更習慣于言語交流,這種生命就是更傾向于直接行動。想想看,要是菲歐娜只是個很普通的17歲小姑娘,她會不會因為有個神秘人救了自己,而感到感動和好奇?”
“可他明明知道菲歐娜不是那樣的。”
“所以他才想知道菲歐娜會怎么做。”
幾人的眼神看向菲歐娜,但卻沒在她臉上看到半點感激和好奇之情。相反的,對方面色變得有些嚴肅,并皺著眉搖了搖頭說:
“我不相信它。并且,它在已經知道我多么看重哥譚獨立的情況下,去用丑聞和黑料威脅議員讓他們重提公投,甚至還把我關進監獄。阻礙我的理想、傷害我的事業就是在傷害我,而絕不是在愛我。有什么理由都不行——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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