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爾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他感覺自己的喉嚨有點堵塞。
就如范多夫所說,希拉爾也清楚的明白,他說的謊話簡直是爛透了,這簡直就是欲蓋彌彰,因此希拉爾說出來以后,希拉爾就后悔了。
可是希拉爾沒有想到,格蘭登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希拉爾頓了一下“好。”
真是,郁拂然無奈的笑了一下,覺得要鍛煉希拉爾的面部表情的事情,還是應該提上日程,在他的面前把什么心里話都寫在臉上就算了,在別人的面前要是把什么心里話都寫在臉上,就很容易會被騙了。
雖然,現在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有點不好意思的希拉爾也很可愛。
一下子就從戰場上面殺伐果決的戰神,變成了他面前的小貓。
郁拂然側眸笑道“不讓你白白測試,到時候我給你開工資,怎么樣”
希拉爾的耳朵尖一下子就紅透了,跟郁拂然相處了一段時間,他其實已經察覺到郁拂然身上若有似無的那種戲謔感了。
格蘭登總愛說些雌蟲才會對雄蟲說的話來逗他,明明應該是雌蟲給雄蟲花錢才對,明明雌蟲為了雄蟲做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格蘭登卻從來都不這么覺得,并且總會給他更多。
真是,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好的表達希拉爾的心情
希拉爾“不用了,我是心甘情愿白白給你打白工的。”
希拉爾對著郁拂然淺淺的笑了一下“畢竟,我現在不是正住在您的家里,吃穿住行全部都由您來負責嗎”
剛剛還在角斗場上面恍如戰神的美人,在他的面前露出了迭麗的微笑。
郁拂然感覺自己的指尖有點癢,他覺得近來他想要去觸摸希拉爾的頭的欲\望有一點太過于強烈了,最后郁拂然將這全部都歸結到還是希拉爾在他的面前表現的太乖了上面。
貓看起來很漂亮就已經是很賞心悅目的事情了,更不要說,這只貓已經剔除了對你的警惕,正嘗試著在跟你撒嬌。
也許他真的是什么惡趣味的人,正常人看見了這樣的貓只想要哄,郁拂然卻不然。
郁拂然莞爾道“還是收下吧,就當是等會兒鋪天蓋地的消息的安慰費”
剛剛還很從容的希拉爾愣了一下“什么叫做,安慰費”
郁拂然平靜道“我來找你這件事情,好像被不少的蟲看見了。”
希拉爾
他這才發現,好像,在這個地方,并不僅僅只是他跟格蘭登,還有范多夫三只蟲,在不遠處還有一群雌蟲看著他的眼神,幾乎是想要把他刺穿。
這已經是第二次他收到這樣的眼神了,上一次他收到這個眼神的時候,第二天媒體幾乎是連他跟格蘭登什么時候生蟲崽都已經杜撰出來了。
這一次,希拉爾狠狠的閉了閉眼睛。
他說“沒關系,我們回去吃飯吧。”
郁拂然莞爾一笑“好。”
只是,這種東西,很顯然,并不是希拉爾不去在意,就不會繼續發酵的。
在希拉爾跟郁拂然吃完管家精心烹制的大餐的時候,甚至都不需要他們兩個登上光網去看,光腦就已經很自動的推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