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是潑出去的水,希拉爾又閉了閉眼,盡數應了下來“嗯,會的吧。”
說完后,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樣的他坐在郁拂然的懷中,實在是有點坐立難安,在清醒后,希拉爾甚至就連坐都不敢坐實,希拉爾低聲說“我先,站起來了。”
他的尾音低低的,就好像是貓尾巴拂過郁拂然的耳廓,莫名的有點癢。
郁拂然點了下頭,問他“怎么起要我抱你嗎”
在克蘭恩的記錄上面有說過,蟲紋是雌蟲最敏\感的部位,被觸碰到會伴隨四肢酸軟,手腳無力等等問題,雌蟲會非常的不便,這個時候郁拂然需要多用心一點。
不要用這樣隨意的口吻問他這樣的問題,希拉爾又想閉眼了。
要是換做平常的希拉爾,別說是坐在郁拂然的腿上了,就算是坐在最難操控的機甲上,希拉爾都可以面不改色的以最帥氣的姿勢起立給郁拂然打兩套拳看看。
而現在,被入\侵蟲紋的希拉爾發現自己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渾身軟綿綿的根本就動彈不了,手跟腳都好像是變成了棉花一樣。
希拉爾恥辱的把頭低得更低了“不用,您,坐著就可以了。”
郁拂然輕輕的嗯了一聲。
希拉爾把手抵住了郁拂然的肩膀,只是輕輕的一下,郁拂然還只是感受到希拉爾散落的紅色長發拂過了他的臉頰,柔軟的發絲在他的臉上一觸即分,希拉爾就已經撐著他的肩膀很倔強的站了起來。
只不過,實在是太過搖搖晃晃了。
這樣的希拉爾看得郁拂然很新奇,下意識的伸手要去扶他一下。
被希拉爾眼疾手快的避開了。
避開后,希拉爾似乎是害怕郁拂然誤會,畫蛇添足一般的解釋了一句。
“抱歉,我現在碰不了你。”
進入過蟲紋的關系實在是太親密了,哪怕現在已經分離了,希拉爾的身體也與郁拂然的太過契合,現在的希拉爾實在是不適合跟郁拂然接觸了,哪怕只是輕微的觸碰。
都會感受到他從未體會過的快感。
郁拂然
話語在他唇齒邊饒了一圈,盡數被他吞下了,他輕輕的嗯了一聲“你去洗澡吧,衣服,我會叫小a放在門口的。”
說完后,他又頓了一下“我身上也不是太整潔,我去另外一個房間洗澡。”
希拉爾微微側過頭,獵獵的紅發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輕聲道。
“嗯。”
希拉爾在郁拂然的面前還可以強撐,在進入浴室里面以后,直接扶住了墻。
這種從精神上所帶來的歡愉太過于露骨,導致他的四肢都有點不太聽勸的結果希拉爾還是第一次體會,導致他一時間竟然有點不太適應。
不過緩了一會兒以后,希拉爾就逐漸的恢復了一點力氣。
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被他扔在地上,希拉爾打開了淋浴器的頂上噴\頭,熱水從上面淋下來,直接就把他的臉連帶著他的身體給淋濕了。
希拉爾仰起頭,任由水漬從臉上一點點落下來,沖刷著他渾身的疲憊。
他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喜歡這么做。
小的時候是要時刻保持清醒,冷水是最便捷的方式,后來,是他逐漸的適應了被水淋濕的感覺,那會讓他感受到自己真正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