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郁拂然還是很紳士的把手伸開了,剛剛在希拉爾的目光下,郁拂然確實是有點被迷惑了,稍微的有點失控了。
現在看見希拉爾的骨翼都探出來了,他微微的蹙眉“你之前也會這樣嗎”
在蟲族里面,很少會有蟲族控制不住自己的骨翼收放的情況,只有在精神已經支撐不住快要崩潰的時候,才會連自己的骨翼都控制不了。
這樣的情況通常會出現在身體老化已經非常嚴重的蟲身上,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骨翼的下一秒,就是甚至連人形都維持不了,要蟲化了。
希拉爾搖了下頭“沒有。”
他之前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郁拂然眉頭蹙得更緊了,希拉爾的身體不是很好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的心結,哪怕是吃東西沒有達到營養標準郁拂然都會多注意一點,更不要說這突如其來的控制不住骨翼了,他親昵的用額頭碰了碰希拉爾的額頭“我想要打個電話給克蘭恩,可以嗎”
在剛剛郁拂然想要去問克蘭恩的時候,希拉爾阻止了他,說不希望有除了郁拂然之外的蟲看見他狼狽的樣子。
郁拂然向來都是很尊重希拉爾的。
希拉爾覺得可能是他在假性發\情\期內,所以他動不動就會因為格蘭登的一句話而心臟格外的滾燙,希拉爾點了下頭“嗯,可以的。”
他點頭的樣子特別乖,紅發披散在身后眼睛明亮的只能倒映出郁拂然的影子。
郁拂然繾綣的親了下他“不會難受嗎”
格蘭登的聲音溫柔的就好像是在哄什么蟲崽,希拉爾從小開始就從來都沒有被蟲這么哄過,心臟軟的更厲害了“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脆弱。”
郁拂然笑了一下,沒有說什么,但是把手伸進了希拉爾的頭發里面,就好像是剛剛安撫希拉爾一樣,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頭發,算作慰藉。
他并不是時常把希拉爾想象的太過脆弱,而是希拉爾總是太善于堅強,堅強的郁拂然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時候會疼,所以就只好在他還不疼的時候就把一切都給予給他。
郁拂然撥了個電話出去,這一次他沒有撥通視頻,而是普通的電話。
克蘭恩接他的電話接的非常的快“喂是格蘭登冕下嗎是希拉爾少校的身上發生了什么變化嗎”
在得知了希拉爾的身上承載著他成為專家的希望以后,克蘭恩時常覺得他比外面那些想要給格蘭登當雌侍的雌蟲還要更舔格蘭登一點。
但是沒有任何的關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只靠舔就可以得到試驗成果的話,克蘭恩
不介意一只雌蟲多舔幾個
不過克蘭恩除了想要跟格蘭登進行實驗報告交易以外,還是有點好奇的,畢竟格蘭登還是第一次給他打來這種普通的電話。
格蘭登“嗯,希拉爾的骨翼控制不住了。”
克蘭恩大驚“什么”
這甚至都不是所謂的大驚了,克蘭恩整只蟲都開始瞳孔地震了,他身為一個醫生當然比格蘭登更明白一只蟲控制不住自己的骨翼到底代表著什么。
克蘭恩快速的問道“身體上有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癥狀”
格蘭登“沒有。”
克蘭恩又問“那有沒有感冒發燒,或者身體變得虛弱的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