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等你的短信,等待了許久。”
希拉爾沒有想到格蘭登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他看著格蘭登,那一瞬間,好像突然間明白了格蘭登到底要跟他說什么,可是他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格蘭登,聽格蘭登說。
“但是我一直都沒有等到你的短信,我在想,我的少校到底是在忙什么呢他在學校里,原來有這樣多的事情要忙,忙到他明明在我的面前的時候,還會不好意思的對我說,不需要等到分開,他只要想到分開就會開始想念我了,卻一條短信都抽不出空來給我發。”
格蘭登的聲音輕輕地,沒有任何責怪希拉爾的意思,卻讓希拉爾有點局促的拽住了格蘭登的手臂,他解釋道。
“我沒有的,我確實是有在想你的”
希拉爾有點難堪的說“我只是覺得,我并不應該這么粘著您,這樣會讓你感覺到厭煩的。”
郁拂然輕輕的笑了一下,他緩緩的點頭說“是了,畢竟你是這樣貼心的蟲,貼心到我為你做了點什么,你都要感恩戴德的感謝我為了你的付出。”
“會這樣想,也實屬是正常。”
格蘭登明明是在應答他的話,希拉爾卻沒有半點安心的情緒,他看著格蘭登,莫名其妙的感覺,格蘭登此時更加的生氣了。
為什么要生氣呢希拉爾不懂。
他從小就沒有遇見過什么會給予他感情的蟲,囫圇的長到二十多歲,突兀的遇見了格蘭登,格蘭登給予了他一切,格蘭登給予了希拉爾所有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擁有的感情。
希拉爾誠惶誠恐的接過感情,每一次格蘭登給予他一些,他就要雙倍的記住,每一次都心懷感激,因為他清楚的明白這感情來之不易,越是接受格蘭登的感情,他就越是把格蘭登奉上神壇,想要奉獻給格蘭登自己的一切。
希拉爾不懂如何愛蟲,但是他看過,他看見那些雌蟲是如何對雄蟲表達自己愛,雌蟲會對雄蟲獻上自己的一切,那些雌蟲能夠做到的,希拉爾更能夠做到,身為s級雌蟲,希拉爾能夠給格蘭登的,只會比他們更多更多,越是給予格蘭登多,希拉爾就竊喜一分。
面對格蘭登的情感,他總算是彌補了些許。
只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格蘭登竟然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
低頭對于希拉爾來說是一件很罕見的事情,希拉爾從小到大哪怕遇見過無數的困難,那些困難從來都沒
有讓希拉爾低下過自己的頭,因為希拉爾是戰場上越挫越勇的勇士。
可是對于格蘭登,希拉爾輕而易舉的低下了頭。
他伸手拽住了格蘭登的衣擺,輕聲的說“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這樣的。”
紅發金眸的美人低落的漂浮在水面上,頭發濕漉漉的,好像是一只被雨淋濕后的貓咪,格外的可憐,甚至都不敢正眼看著郁拂然。
。
郁拂然那一瞬間,胸口的氣全部都散了。
他看著面前的希拉爾,有點無奈的笑了一下,再也做不起來生氣的樣子了。
郁拂然并不是會因為這些小事情而生氣的人,倒不如說,誠如希拉爾所說,郁拂然也奉行在感情里面兩個人都應該是擁有自己的獨立空間的,所以昨天晚上沒有收到希拉爾的短信,郁拂然并沒有生氣,畢竟如果希拉爾沒有時間的話,實在是想要見面,也并不是一定要希拉爾主動,郁拂然也是可以主動的來找希拉爾的。
是以,這天郁拂然早早的就起床了,希望在希拉爾忙碌起來之前,率先見希拉爾一面。
哪怕只是一面都可以。
誰知道剛來到學校,郁拂然就碰見了范多夫,這段時間范多夫跟郁拂然也熟絡了起來,或者說范多夫對于郁拂然充滿了敬意,覺得郁拂然的智謀很值得范多夫學習,因此,范多夫對郁拂然的態度非常的殷勤。
在得知郁拂然是去找希拉爾以后,范多夫直接的告訴了郁拂然希拉爾正在訓練室。
并且還不忘碎碎念說“學長還是不行啊,怎么都不知道跟你報備自己到底去了哪里呢,我記得學長昨天一直抱著光腦啊。”
郁拂然的唇角一頓“他一直抱著光腦”
見格蘭登感興趣,這樣能在格蘭登的面前為了希拉爾刷好感度的機會,范多夫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他興致勃勃的說“是啊,格蘭登冕下,你都不知道學長到底多過分,昨天我們還在進行體能測試呢,他就摸出光腦對著光腦笑,我還從來都沒有見學長笑的這么好看過呢,真的是太過分了,這只蟲竟然這樣的重色輕友,只有在跟您說話的時候,才會這么笑。”
其實并沒有收到消息的郁拂然莞爾道“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