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采薇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可她還是保持著優雅的儀態,依然是笑不露齒。
當外面的戰斗告一段落的時候,他們的牌局才結束第一輪。
毫無懸念,樊成才和權采薇輸了。
然后經過協商,本來應該權采薇和樊成才各貼一張字條,但是樊成才主動表示,他可以兩張字體都貼。
于是,樊成才左臉一張“我是豬”,右臉一張“我還是豬”,惹得權采薇的目光不斷往他臉上瞥,看他一眼,就笑一次。
樊成才卻板著臉,一臉不耐煩卻礙著禮貌,不得不如此的樣子,十分自然。
惠意濃意味深長看樊成器一眼,然后對權采薇咬耳朵說“采薇,這個樊二少脾氣硬,你別理他。他也不耐煩巴結別人,如果他得罪你,伱千萬看我面子上,別往心里去,也不要告訴你家里人,好嗎”
權采薇點點頭,輕聲說“我知道,意濃放心。我沒往心里去,而且樊二少品質高潔,不是攀龍附鳳之輩,這種人如今已經很少了,我們應該珍惜。”
惠意濃心頭大喜,但臉上還是保持著俏皮的神情,說“也是采薇你跟別的貴女不一樣。你知道嗎要是利氏那幾個貴女,你不跪著跟她們說話,她們正眼也不睬你。”
“哦對了,你這把牌怎么樣”權采薇微笑,并沒有接惠意濃的話,而是很自然地轉移了話題。
惠意濃縮回頭,心想,這個權采薇,也不知道是真純還是假純。
明明利氏那幾個貴女看她不順眼,天天在學校找她麻煩,她還一味地退讓,真是給權氏丟人
但權采薇擺明不想說這個話題,她也不會繼續說下去。
于是,第二場牌局開始了。
半空中,權氏的安保指揮部正在復盤這一次的行動。
負責權氏安保系統的梁總監正在檢討“權二少,第一天行動,揪出來一家混進來襲擊的安保公司。”
“他們是您母親的私人秘書擔保舉薦來的,我們想著權二夫人既是權二少您的親生母親,也是貴女的親伯母,這樣擔保推薦的安保公司,肯定是好的,所以就沒有做背景調查。”
權與歸正是權氏二房長子,也是整個權氏排行第二的少爺。
此時權與歸臉上還是那副極度厭世頹廢的神情,但說的話,卻跟刀子一樣。
他盯著梁總監,緩緩開口“梁總監在我權氏,做了多少年安保系統總監”
“梁某不才,已經做了十年。”
“做了十年,難道不知道權氏安保總則第一條是什么”權與歸的聲音寒意森森,聽得在場的人都低下了頭。
那梁總監也有近五十的年紀,不過他也是高等級基因進化者,所以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正當壯年的樣子。
他倒是不怕權與歸,只是很驚訝這個平時不管事的二少爺會突然這么問。
以前,權氏的安保系統,是由權二老爺負責。
以后,權氏的安保系統,要逐漸轉到新一代手里去了,比如這個二老爺的長子權與歸。
想了一會兒,梁總監才說“權氏安保守則第一條,所以參與安保之人,都要先假定是企圖謀害權氏之人,直到背景調查的結果排除這個可能。”
說完這個,他額頭上冒出冷汗。
這安保守則第一條,其實就是在說,對于所有參與安保的人,要一視同仁的做背景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