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不理會,但想到也挺有緣分的,就又操縱少司命黑銀機甲降了下去。
來到那獅鷲海東青身邊,夏初見抬起機械手臂拽住獅鷲海東青的一條腿,大力拉扯,把它生生從雪堆里拽出來,扔到一旁的雪地上。
獅鷲海東青抬頭看見一個看不清臉的人站在面前,頓時瑟瑟發抖。
它發抖的對象,其實不是這個人,而是之前感受到的一股宛如血脈壓制一樣的恐懼。
那是深入基因的恐懼,哪怕它完全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妨礙它對這股力量臣服。
于是它臥倒在夏初見面前,四肢如同跪在地上,也低下它的鳥頭,喉嚨里發出咕咕的聲響,以示親近。
夏初見嘆口氣,知道這廝應該是把她忘了。
于是她亮出自己的審判者7號大狙,抵在獅鷲海東青的腦袋上。
獅鷲海東青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抬頭,一點都不在乎額頭上頂著的狙擊槍的樣子,金色眼眸看向夏初見,甚至張開了鳥嘴,仿佛在笑的樣子
它的喉嚨里又發出了短促而急速的咕咕聲響,不是那種被血脈壓制之后的被迫臣服,而是發自內心的愉悅和驚喜。
夏初見當然聽不出這些細微的差別,但她卻能感受到一點獅鷲海東青的情緒變化。
夏初見拍了拍它金燦燦的腦袋,說“最近異獸森林不太平啊,你沒有受影響嗎”
這么想著,夏初見突然收回手,對小肥啾說“阿鹓,它沒有被遺種寄生吧”
小肥啾叫了兩聲就沒有回應了。
夏初見猜應該是沒有。
她放了心,再擼了兩把獅鷲海東青腦袋上的金毛,說“這里很快會有人過來,你還是飛遠點吧。”
她連說兩遍,才離開這個地方,回到之前那個小木屋。
而獅鷲海東青眼巴巴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想追過去,卻又不敢。
在雪地上發了一會兒呆,它拍拍翅膀沖天而起,往更北的天空飛去。
夏初見回到小木屋里,用電子噴頭點燃了小木屋里的火堆。
其實穿著全封閉結構的機甲,她一點都不冷。
aatdivcssaa“tentadvaa“aa但總覺得冬天的木屋里,一定要點起火堆才有氣氛。
然后又把小木屋里的鐵絲網架起來,開始烤東西吃。
都是他們從異獸森林采摘的菌類植物,還有她留下來的一點野犀豬肉。
當然是先前處理過的那些野犀豬肉,她留了一點點打算烤肉吃。
篝火燒起來,小木屋里暖洋洋的。
夏初見收起少司命黑銀機甲,穿著大衣,坐在溫暖的小木屋里,吃著香噴噴的烤菌類和烤野犀豬肉。
當李縛、宋明前、平瓊和葉世杰進來的時候,一下就被那種野犀豬肉和紅獅羊肚菌結合在一起的香味給誘惑了。
幾個人甚至顧不得說話,直接在那火堆前坐下,從鐵絲網上拿起烤好的肉和紅獅羊肚菌,大口大口吃起來。
李縛甚至還從背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一瓶龍舌蘭酒,跟葉世杰和宋明前兩個男人推杯換盞。
夏初見說“這個酒只能給男人喝嗎”
李縛說“哦,忘了財姐。來,財姐也喝一杯”
夏初見說“那我呢”
李縛說“你還沒到可以喝酒的年齡,可不敢給你喝。不然被你姑姑知道,我們可就再不能登你家門了”
夏初見瞪了他一眼,但也沒堅持繼續要喝。
五個人吃喝完畢,夏初見就帶他們去看那座裂開的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