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劍手道“大哥,我們聽天由命吧,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次行動如果是別人出馬,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你我兄弟已經盡力了,想不到還是被他逃走了,也許是他命不該絕。我們走吧”
高劍手嘆了一口氣,和矮劍手一起離開了。
吳命刀已把傷口勒住,見索命雙殺沒了蹤影,于是一拉水妙蘭,說道“蘭姐,我們走”
水妙蘭剛才幾次想詢問吳命刀的傷勢,都被他用眼神制止了,現在見高、矮劍手已經走遠,這才埋怨道“三弟,你為何不讓我出手看你,都受傷了”
吳命刀笑道“蘭姐,我的傷只是皮肉傷,沒什么大礙,這只不過是騙他們的苦肉計而已。”
水妙蘭“咦”了一聲,之后道“苦肉計你想干什么”
吳命刀道“跟蹤他們,找出他們的老巢啊”
水妙蘭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可他倆早沒了影子,我們怎么追呢”
吳命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靠它”
聽吳命刀道這一解釋,水妙蘭頓時想了起來,吳命刀的嗅覺可媲美獵犬,可以說是天下最好的追蹤工具了。
兩人飛身追了下去。
吳命刀走在前面,走走停停,最后來到了一座廢棄的破廟外面。
吳命刀一做手勢,水妙蘭和他便悄無聲息地繞到了廟后,小心翼翼地潛入,最后在一座殿宇后面停住了。
從那破舊的殿宇里面傳出的聲音,證實了就是那剛才的“索命雙殺”兄弟。
吳命刀和水妙蘭均感疑惑,因為離別園絕不會把賊窩設在這里。
二人偷聽到的談話,也的確證實了這點。
只聽矮劍手的聲音傳了出來“大哥,你我兄弟已立下不少汗馬功勞,可每次都是通過鴿子與上面聯系,連上面的人長得是什么樣都不知道,真是窩囊。”
高劍手的話又傳了出來“隱形人與無名者殺了孫斬、張天寶與李猛,比咱們立的功大,所以被抽調到了上面,見到了咱們的上司,那也不足為怪了。
“咱們兄弟剛才若能殺了那野小子,也一定會被抽調到上面去的。二弟,別泄氣,先把信鴿送出去再說吧。”
殿宇內又傳出了矮劍手的答應聲,之后一只信鴿飛入了空中,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天際間了。
水妙蘭有些急了,沒想到吳命刀挨了一劍,還是找錯了地方,聽高矮劍手的口氣,他們連上司都沒見過,真是令人沮喪。
殿宇內,高劍手的話又傳出來“二弟,咱們兄弟倆就等著信鴿回信吧。”
矮劍手“嗯”了一聲,之后殿宇內就寂靜無聲了。
看見水妙蘭著急失望的樣子,吳命刀向她作了一個手勢,兩人悄悄地離開了。
吳命刀帶著水妙蘭沿著鴿子飛走的方向走了三四里地才停下腳步。
水妙蘭終于可以說話了,急道“三弟,你不會是連鴿子都能跟蹤吧,為什么朝這個方向追來”
吳命刀神秘地一笑“我可沒那么大神通能追蹤鴿子,我來這里,只不過是等它飛回來而已。”
水妙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你準備等它飛回來時將它打下”
可話一說完,又覺不妥,補充道“那鴿子可不一定會從咱們頭頂飛過,況且我們又沒有弓箭,總不能用石頭吧”
吳命刀笑了笑道“那倒不用,我自有我的辦法。”
水妙蘭不問了,認為吳命刀也沒什么辦法,所以準備給他點時間,讓他再好好想想。
吳命刀仰躺在一塊斜坡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