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點頭哈腰地道“您不吩咐,我們也知道,我這就讓他們去做。”
司馬徒空從懷中掏出了一只白玉酒杯放在手里,不停地把摸,似他的心肝兒一樣,同時臉上露出了急不可耐的神情。
蕭飛逸五人已看清了,司馬徒空手中拿的那只白玉杯和龍府家人擺上的那只白玉杯一模一樣,只是不知道那兩只白玉杯是否本就一對兒,是龍珠姑娘送給他一只,還是司馬徒空癡情仿做的。
在司馬徒空坐在那里把摸白玉杯時,樓上已有很多人露出了羨慕嫉妒,甚至是仇恨等不同的神情。
司馬徒空才懶得去管別人咋想,仍只是癡癡地把摸著那只白玉杯。
龍珠姑娘終于來了
四周本還有的一點私語突然間也靜了下來,每個人的心跳呼吸都清晰可聞,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看著龍珠,每個人的目光都在隨著她的走動而移動
水妙蘭的眼睛也睜大了,因為她發現龍珠的確有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姿,不愧為寶慶第一美女
水妙蘭看的是龍珠,而蕭飛逸四人看的卻是龍珠后面一男一女兩個老仆人。
蕭飛逸他們終于明白為何龍府的一草一木都不會為外人所動了,因為那兩個老仆人無疑是兩個絕頂的高手。
那禿頂老者頭似油錘,手似精剛,雙肩下垂,手長腳長,精華內斂,無疑是一個內外兼修的高手。
那老嫗雙睛放電,手指修長,氣場外放,全身藏寶,顯然是暗器行家。
龍珠一來,司馬徒空和十個手下就站了起來。
司馬徒空的臉已漲紅,握劍的手都隨著身體的顫動而不停地發抖。此時他臉上的那股傲氣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戰戰兢兢神情,也許是他怕唐突了佳人吧。
龍珠輕移金蓮,緩步向前走去,她全身都是煥發著異彩,像來自九天的仙子一樣。
樓上很多少年輕公子都癡呆了
龍珠走過司馬徒空時微微地說道“你,又來了”
司馬徒空激動地連忙低頭答道“是我我又來了”
他拘謹得語音都在顫抖,甚至不敢抬起頭仰視仙子。
蕭飛逸、歐陽飛雨、冷凡、吳命刀四人是樓上唯一不為所動的男子。
蕭飛逸與歐陽飛雨兩人早已心有所屬,自是不會被龍珠所動。
而冷凡則是在江湖中瀟灑多年,見過美女無數,在眾人面前自是不能失了身份風度,所以也不為所動。
至于吳命刀,他自幼就在白骨森林中居住,癡心的是武學,哪里會管別人的美麗
蕭飛逸幾人仍我行我素地喝著酒吃著菜,一下子就顯得與眾不同了,尤其五人所坐的位置離龍府的桌子本不算遠,所以便引起了龍珠的注意,不過她也只是好奇地看了兩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
蕭飛逸幾人有的是背對著龍珠,有的則低著頭夾著菜喝著酒,所以龍珠這好奇的兩眼和沒看沒什么兩樣。
龍珠坐下后,眼睛卻是望向了天外的浮云,一副并不開心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收回目光,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對身旁的兩個老仆人說道“愚公公、怪婆婆,你們怎么還站著快坐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