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鐮帶兵多年,征戰四方,這才混到現在的職位,軍中職位僅在兵部尚書之下,自然有其獨特的驕傲的。
他也和田不忌一樣,心里窩著火,可又不敢發作,如今一見對面不長眼的士兵居然自己人打了起來,這火也壓不住了。
這么能打,剛才干嘛了
“叫你們打,叫你們打,你們不知道這書是起點首發嗎!本王現在就把你們送回戰場去,讓你們在起點里一次打個夠!!”
呼啦啦,田不忌、田鐮等人毫無戒備地向蕭飛逸等人走來,準備大發淫威,好好整頓一下軍紀。
“怎么回事為什么動了刀子”田鐮來到近前一聲怒喝,瞬間就鎮住了全場。
“王爺,這不能怨兄弟們,那個小子不開眼,居然在兄弟們頭頂拉矢,我們這才一怒之下動手!”
“在你們頭頂拉矢!什么意思!”
田鐮一下子沒明白啥意思,因為這句話一般形容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很多人被頂頭上司欺負,不敢反抗。
可他看了看,周邊都是普通東齊士兵,不存在官銜等級之說,又何來頭頂拉矢一說
那個麻臉的士兵剛好在田鐮跟前,雖然臉上已經擦過,可并沒擦凈,上前一步道:“王爺您聞,真的是矢!”
田鐮提鼻子一問,一股腥臊惡臭襲來,氣得一腳把那個麻臉士兵踢開,怒道:“還真有人在你們頭頂拉矢他……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你們就那么心甘情愿讓他騎在頭上拉嗎”
“王爺,不是的!不是的!事情是這樣的……”
那個嘗過人間五味的家伙添油加醋,就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田鐮和田不忌終于聽懂了,這和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多么的類似,簡直辣眼睛!
兩人不約而同地望向冷凡!
冷凡似乎感受到了兩人的殺意,突然一捂肚子叫道:“誒呦喂,我被打成重傷了,我要死了,我快不行了!”
他尖聲細語,從剛才的生龍活虎變得搖搖欲墜,把一個矢作俑者的角色演成了受害者,這下可氣壞了周圍的人。
“大帥、王爺你們看,他不思悔改,還想誣賴我們打傷了他!他剛才生猛著呢,聯合了好幾個家伙,把大家欺負苦了!”說完,用手指向蕭飛逸幾人。
此時的蕭飛逸幾人就像知道犯了錯的孩子,頭都低垂著,大氣都不敢出,唯恐惹禍上身一樣。
田不忌這個氣!
以前軍中就因為一個饅頭引發了血案,當時死了不少人,今天可倒好,更加離譜,居然因為一泡矢!
這難道是想讓他遺臭萬年嗎要不然這矢怎么偏偏趕在這個節骨眼上拉
田不忌也說不清這事怨誰,畢竟人有三急,誰都有憋不住的時候,可這事莫名讓他火大,覺得不處理一下自己心里憋得難受。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