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吧?!”楚皇失聲驚呼道。
“沒啥不可能!江湖上的易容術很容易做到這些!遠的不說,家父就曾經通過換臉以及佩戴人皮面具之法,扮演過很多角色,所以我對這些印象深刻!”
楚皇還是不敢相信地道:“趙喆的身份不可能有假,如果南楚連這點都會弄錯,那不就是天大的笑話了嗎?”
蕭飛逸見楚皇能肯定之前的趙喆就是北趙太子,立刻道:“那只剩第二種情況了,那就是死的就是趙喆的替身!”
楚皇緊著搖頭道:“不可能吧?堅兒他們已經和趙喆相處一段時間了,怎么可能會認錯?世上真的會有如此相像之人嗎?”
一聽楚皇持懷疑態度,李公公突然想起一事,立刻稟告道:“陛下,聽蕭帥這么一說,老奴突然想起一事,趙喆在被殺前出了一個恭,回來沒說幾句就被如花殺了!”
“當時是如何情況,你仔細講來!”
“是!容老奴好好想想,仔細給陛下道來!”
李公公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聽完李公公的講述,蕭飛逸再次若有所思起來,之后道:“不對!不對!全都不對!”
楚皇急著問道:“蕭帥,你又發現了什么?”
蕭飛逸眼睛直直地看著楚皇,表情非常古怪,再次嘆息道:“陛下,恐怕我前面猜的都是事實!”
老王爺見蕭飛逸眼睛直勾勾的,立刻道:“小椅子,有話你快說,真是急死個人!”
蕭飛逸如夢方醒,立刻道:“王爺,我以前一直疑惑北趙使團來的人馬為啥總有一批人始終帶著獠牙面具,我現在終于明白了,原來他們是在隱藏一個人!”
“你是說他們在隱藏那個假趙喆?”
“正是!剛才李公公仔細描述了案發時的情形,說趙喆出去了一下,這樣不就有機會讓替身上場了嗎?”
楚皇一聽大吃一驚,因為這真有可能。
蕭飛逸又道:“趙喆死時說‘你……你們竟然想……殺……殺我!’試問,他為何說的是‘你們’?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并不是對如花說的,而是對穆可罕他們說的?”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蕭飛逸所做的這些推理可不是主觀臆測胡亂瞎想,而是之前就有所懷疑,如今有了新線索這才能把很多細節聯想起來。
他最初沒有懷疑如花的身份,沒有懷疑趙喆的死,所以那天和兄弟們的談話草草收場,不了了之。
可是今天不一樣,如花的身份有了新的變化,而且還畫蛇添足地弄了個仿造李無極筆跡的紙條,自然會讓蕭飛逸往壞里想,這樣就把他和穆可罕手中的密報聯系起來。
紙條和密報都來得蹊蹺,出現的時間也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