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王哈哈笑道:“你之前不是挺大義凜然的嗎?說什么國仇、家恨,現在怎么不提了?”
“讓大人見笑了!實不相瞞,那些也是蕭飛逸教我說的!他說,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看起來更加忠心,更加不像賣主求榮之輩!可惜,富貴險中求,我早就做好了打算,所以就給他來了一個順水推舟,決定只要不死就投到您的麾下!如此一來,我就可以做到兩面通吃,定會立下不世之奇功!”
“好!本王就等你這句話!”
“大人,您就說讓我怎么做就行,我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好!其實我讓你做的事很簡單,那就是配合蕭飛逸抓我即可!”
“什么?大人,屬下不敢!我既然已經投靠了您,哪里還敢生出反叛之心?您就算打死屬下,屬下也是不敢那么做的!”
“三王,以你之前那么精明,現在怎么又突然變得糊涂了?該不會還是在和本王演戲吧?”
尤勇“撲通”一下再次跪倒,急道:“大人,屬下是真不敢啊!”
“起來!不要動不動就跪,本王并不希望你變成另外一個尤勇!”
“是!屬下遵命!”
尤勇說完立刻站了起來,又恢復了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這就對了嘛!讓你配合蕭飛逸抓我當然是假,讓你為我提供情報才是真!你應該知道什么叫身在曹營心在漢吧?本王必須將楚皇老兒和蕭飛逸除之而后甘,所以你要做的事就是幫我完成這樣的壯舉!”
尤勇倒沒推辭,只是略帶擔憂地道:“大人,經過和您剛才的對話,我現在很是擔憂蕭飛逸會猜到我已經投靠您了,那樣的話,他會不會反過來利用我給大人設下圈套呢?”
“會!他一定會!他不選別人,單單選到你,自是會有萬全的考慮!不過,沒有關系,如果他問起,你就把你經歷過的實話實說就行!當然了,你不能說真心投靠我就行!其實為了給你打掩護,我這才讓左右王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傷口,所以蕭飛逸看到后,一定不會懷疑你說的話!”
“什么?!大人您讓左右王重創我,折磨我,為的就是迷惑蕭飛逸?”
“當然!要不然本王為何會這么做?既然我想收了你,自然要給你想好說辭,這才給你身上留下了那些不可磨滅的記號!”
尤勇想了想后突然道:“如此一來,不管我怎么講都能自圓其說了!說我通過了您的考驗也行,說我重刑之下俯首稱臣也行,反正我真的來到了您的身邊!這樣的話,蕭飛逸定然急切想給您傳遞假情報,想讓您上當,那樣反倒會讓您有機可乘,對嗎?”
“不錯!正是如此!現在我再給你增加一些保障,定讓蕭飛逸深信不疑!來,拿著這枚令牌!”
暗王說完,隨手扔給尤勇一枚令牌。
尤勇接在手中一看,發現這個令牌就是一塊常見的木料雕刻出來的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粗糙令牌,就像出自一個頑童之手一樣。
“是不是覺得這個令牌很粗糙,很丑陋?”
尤勇不敢說假話,點頭道:“的確是!這樣的令牌毫無特別之處,隨便拿把小刀就能仿刻出來,不知大人為啥把它給我。”
暗王的眼睛中透露著神秘的光芒,笑道:“這個令牌雖丑,可是卻和虎符一樣本是一對,是可以鑲嵌在一起的。這個令牌對別人無用,但是卻可以調動蕭飛逸身邊一個人!”
“調動蕭飛逸身邊一個人?誰?能調動誰?”
“余飛魚!他是我暗黑組織打入南楚軍營中的一個,此時恰巧就在蕭飛逸身邊,你回去后找個機會把他賣了吧,這樣的話,蕭飛逸再也不會懷疑你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