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麻將和臺球你們誰玩過”鐘友的家里,幾個少年還沒回去,全聚集在這。
大伙被趙與芮打的鼻青臉腫,都不敢回家,今晚就決定住在鐘友家。
此時五人正郁悶的圍著桌子,看著蠟燭在商量下次文比的事。
趙溍鼻子挨了全勇一拳,痛的不行,這會正吱牙咧嘴捂著鼻子“鐘友你答應太快了,嘶咱們聽都沒聽過,怕是上了沂王的當。”
秦琛嘴角微抽,幾個少年里,他年紀最小,其實最聰明,不過他家不是勛貴,因為有錢,大伙才帶他玩,主要是讓他買單,所以他剛剛勸阻都來不及,最沖動的鐘友已經答應沂王。
鐘友為人非常沖動,也相當自負。
“砰”鐘友聞言拍著桌子“臨安城里有啥是咱們不會玩的”
“琴棋書畫,歌詞音律,蹴鞠騎馬,蛐蛐斗雞,那沂王看起來才十五六歲,比咱們都小,我要說不接,丟的起這個人”
眾少年無語,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趙與芮不是說和蹴鞠、葉子戲相似嘛,怕他個毛。”趙平叫囂道“咱們五個人,還干過他一個”
“他不是說教我們的嘛”郭城璋也道。
“還用他教,老子自己去玩。”鐘友怒道。
然后大伙面面相覷,這臨安城也沒聽過哪里有啊
當晚幾人商量到很晚,鐘友不想輸,錢不錢無所謂,反正不用他出錢,主要是丟不起這個人,而且想沂王跪在他面前,可以報仇血恨。
其他人除了秦琛也無所謂輸贏,因為輸了也是秦琛出錢,五人里,只有秦琛最想他們贏,因為他也不想出這十萬貫。
這五人里有三個無所謂,只有鐘友為了面子,和秦琛為了錢才想贏,那自然商量不出什么名堂。
第二天一大早,宮中突然來人,鐘夫人召見弟弟鐘友。
鐘夫人相當疼愛弟弟,這也是鐘友能在臨安橫行的原因之一,但基本很少召見弟弟,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一般來說,鐘友每個月會主動進宮拜見姐姐一次,而且多半是為了要錢去的。
鐘友接到姐姐傳召,不敢怠慢趕緊跟著內侍進宮。
進了皇城之后,迎面看到黃裳在等著他。
黃裳邊上還有內東門司的內侍在,黃裳看到鐘友后,和那內侍交流了幾句,又拿了牌子,算是辦了進宮的手續,接著就帶鐘友往仁明殿去。
鐘友一邊走一邊看了眼黃裳,隨口問道“姐姐召我何事黃高班知道嗎”
黃裳小心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好像和沂王有關。”
“。。”鐘友。
黃裳繼續小聲道“鐘郎將環衛官官名是不是帶人打沂王了”
“。。”鐘友頓時又羞又怒,他差點脫口而出,放他娘的屁,是沂王打了我一頓。
不過他要面子,這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他漲紅了臉“誰特娘胡說八道的”
“我和沂王只是只是進行了友好的切磋”
他真是又羞又怒,沒想到這么快傳到皇宮,這會還是清晨,昨晚的事,這么早到了皇城,怕有人故意告狀。
難道是沂王這不要臉的明明是他打了我,卻反口誣告我
“昨晚楊皇后的侄子楊谷和楊石在觀文院聽曲,說事后看到你帶著趙平他們,去后巷打人。”
“。。”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