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生意爆火,出乎趙與芮意料,但也出現一些問題,比如有人還偷偷順走了兩顆球,打斷了一根桿子,那桿子也算,只是操作不當,被折斷的,偷球就過份了。
這邊皇帝題字掛著,這偷球的人膽子也真大。
另外木頭做的桌子果然不經打,有些洞口已經被撞的塌扁。
趙與芮聽著嚴妙蓉的控訴,一個個改進。
老套路先貼告示發現偷球,送官查辦,罰錢一百貫。
打球輕點,打斷桿子,賠錢五十貫。
洞口要開始包層羊皮或布料,他這時才想起來,后世臺球的洞口也有包料。
發現問題多沒事,逐步改進就行。
就在他與嚴妙蓉交代事情時,邊上王媽媽跑過來,說有人想拜見沂王。
趙與芮大為意外,他走進大廳,角落里有張桌子邊上,有三個壯漢圍在那,其中一個手中拿著個球,拋來拋去,已經不打了,但還沒走。
等趙與芮過去,他馬上放下球“末將御龍直左直指揮潘鵬拜見沂王。”身后兩將紛紛拜見。
趙與芮愣了下,南宋軍制亂而雜,他已經穿越過來快兩個多月,還得想半天才能想起來“潘指揮免禮,久仰久仰。”久仰個屁。
這是南宋禁軍御龍直左直指揮,御龍直是步兵,步兵每指揮約五百人,下面有五個都,每都為一百人,南宋步頭叫都頭,如果是馬兵,叫軍使。
御龍直是皇宮親衛,和皇城司差不多,也是重要的駐衛。
潘鵬看趙與芮很客氣,和傳說中一樣沒駕子,臉上也趕緊露出討好的表情。
他和毛同是老鄉,兩人在不同的營當值,也是毛同介紹,帶禁軍兄弟們來玩。
趙與芮馬上道“既然是毛同老鄉,以后當常來玩,周管事。”
“奴家在。”
“明天通知妙蓉,替潘指揮也打造個貴賓卡。”
“多謝大王。”潘鵬大喜,開始他是叫沂王,現在直接叫大王,明顯有親近之意。
不過他等趙與芮肯定也不是為了這些事,他又道“末將厚顏,以后咱們御龍直的兄弟”
“只要報潘指揮名字,前七天一律五折。”
潘鵬大喜,這下面子里子都有了,千恩萬謝,喜滋滋的離開。
他是知道毛同的經驗的,報毛同名字,皇城司前面七天五折,他要求的就是這個,也沒敢多要。
看著他們離開,趙與芮轉過身,王媽媽低眉順眼站在邊上。
王媽媽其實也才二十七八歲,長的還算不錯,是周瓊的姐妹,現在趙與芮人手不夠,里面能用的姑娘也不多。
關鍵要能獨當一面,不能只是花瓶,王媽媽就比較活絡。
“今天生意不錯,前途看來還可以,周管事,本王想從這個月開始,給姑娘們發點生活費,每月每人先發兩貫,王媽媽四貫,晚上值夜班的,再加兩貫。”
“錢是少了些,因為本王不知道這些玩意能火多久,如果每個月這樣,定然再加。”
“當然,大家樂一切渡用,吃喝,本王還是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