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冬琴拍案而起,壓抑已久的怒火驟然爆發。
整個靈法閣驟然震動,顯露出輝煌的氣息。
她是金丹之境的真人,只不過被禁制強行限制在筑基境界,無法發揮力量。
而且古落生看的出來,她僅僅單靈根結丹,潛力盡毀,她的水平可不像只能修行一重靈法,明明擁有二重靈體,卻在結丹的時候,放棄優勢轉修一重金丹法
恐怕是被迫的吧,讓她哪怕不死,也沒有翻身的機會,再無威脅
“那是左丘隱光他竟然也來找副院長麻煩了”
“難道院長準備徹底驅逐副院長了”
“趕緊離開,這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事”
靈法閣的學員看到這一幕,不由色變,紛紛離開。
他們不敢留在這里,若被視為尚冬琴的同伙,前途盡毀四個字絕不是夸張。
為何尚冬琴的門徒紛紛離去
正是景應義用前途為威脅。
誰若支持尚冬琴,日后整個空鶴都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景應義也是深耕空鶴城幾百年的老人了,他發話,任誰都要給個面子。
一方是筑基學院院長,掌握晉升之路,并且已經與自己合作多年,是老朋友了。
另一方是最不缺的平民天才,甚至都還沒成長起來
如此懸殊的對比。
難道還會有人跳出來,非要與景應義做對不成
尚冬琴的門徒,還沒有這個價值,如果換成司月儀還有點機會,但偏偏司月儀卻沒有背棄她的老師,她是注定要入九龍的人,怎么會被空鶴城的威脅困住。
“稍安勿躁,副院長,若不想賣,直接與我說便是,何必牽扯到其他人”
古落生說。
“呵呵,假惺惺我告訴你,我不可能賣,而且你們最好別把我惹火了那些背棄我的,我不在意,不過是人之常情,但你們這些罪魁禍首,最好別在我這里裝無辜,否則”
尚冬琴語氣冰冷。
她是被禁制鎖了,可禁制特意留下了一個縫隙,只要她愿意燃燒壽命,就可以重現金丹境界的力量,真把她惹急了,一巴掌拍死這些渣渣毫無問題
哪怕景應義在傳聞中,曾經與金丹一戰取勝過,她也完全不放在眼里。
金丹與金丹,差距何其恐怖,就算她被強制一重靈法結丹,那也是完美根基,實力完全碾壓同境界的金丹,景應義區區筑基巔峰如何碰瓷
“我明白,副院長你是在意司月儀師姐,才不愿意魚死網破,景院長的確太過了,如此利用副院長的弱點。不如這樣,若副院長你愿意把內丹賣給我,我可以許諾景院長不會再為難你,如何”
古落生笑著說道。
此時此刻,靈法閣已經空無一人了,他也時刻發動著干擾靈法,營造封閉空間。
他這兩年時間,已經徹底侵蝕了左丘家和景應義家的勢力。
血脈鎖在建立勢力上的作用,過于強悍了,只可惜他目前的課題是十境法,沒有時間重現時蝶,否則以他的技術,就算與時蝶完全無關的靈蟲,也最多二十年就可以改良成時蝶。
到時候,在不滅皇朝重建一個速蝶家族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憑你”
尚冬琴口頭上置疑,心中驚疑不定。
“如你所見,我同樣要以三重靈法筑基,屆時整個左丘家都會遷至九龍,景院長有我們這個后臺,何必與你爭呢說到底,他也只是想更進一步罷了。”
古落生伸出手,太陰不老之力流轉了瞬間。
尚冬琴瞳孔一縮“你竟然已經掌握了三重靈法這種小地方,根本不可能孕育出玄級體質水木土三重靈法,難道你是月儀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