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細節,但是就是在與這位偵探產生交集后,巴德爾執事就死去了,死在了貝克街,而貝克街也正是這位偵探事務所的所在地。
于是,托馬茨科爾多瓦自然而然的,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傾注在了這位平民偵探身上。
于情于理都說得通,只不過,這個結果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很好,就這個眼神就能看出來,他對我的仇視度很高。”夏洛克道,然后走近手術臺,看著對方那張還沒擦干血跡的臉“你不準備跟我說點什么”
“哈哈哈”托馬茨科爾多瓦放肆的笑道“下城區的垃圾,你不會在我這里得到任何信息,你會在我最惡毒的詛咒中經歷惶恐和不安,在最黑暗的角落里瑟瑟發抖,直到被誅殺死去”
夏洛克皺了皺眉,瞅著華生問道“教廷的這些人說話都這種調調么”
“差不多吧。”華生抿著咖啡“禱告念多了的人都這樣,湯普森教士平時比這還煩人呢”
“好吧。”夏洛克聳了聳肩,對著托馬茨科爾多瓦道“那么經過我簡單的分析,你應該是巴德爾執事的親信,他的死給了你不小的打擊,你在教廷的職位不高,只能查到我這個下城區的貧民,就一根筋的想要弄死我當然了,從你剛才的話里來看,你估計還把我的名字告訴了別人,不然也不可能在這種境地之下還妄想著我會受到那個什么誅殺而死掉,對吧。”
托馬茨科爾多瓦一愣,很聰明的閉上嘴,不說話了。
“巴德爾執事是誰”華生好奇的問道。
“之前接的一個委托,你肯定也聽出來了,是個神職人員,哎干偵探這行的就是不容易,時不時就會得罪人。”夏洛克很無奈的嘆息道“那么剩下的交給你了。”
“好的。”華生道,把咖啡杯放到了墻邊一張血粼粼的桌子上,然后開始仔細且整齊的,將襯衫的袖口卷到小臂以上,顯得很有儀式感,就像是接下來就要坐在鋼琴前彈奏一首似的。
當然,這里沒有鋼琴,所以華生極為輕車熟路的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鏤空的鐵箍,塞進了托馬茨科爾多瓦的嘴里
“這位先生你好,我叫約翰華生,雖然很冒昧,但是我現在需要通知你,咱們之間就要開始一場小游戲了,而在這期間為了不讓你把自己的舌頭咬斷,耽誤咱們之間的聊天,我迫不得已需要先把你的牙齒都拔掉。”
一邊說,他又拿出了一把鉗子,上面殘留著的干涸血跡和那只好看的手形成了某種詭異的反差。
下一秒,他直接就把鉗子塞進了對方的口中,夾住一顆門牙熟練的一扭
“額啊啊啊啊”
牙齦瞬間豁開了一個血粼粼的大洞,而那人喉嚨里也爆發出了一陣非人的慘叫
“好啦好啦,用不著那么大聲,拔牙只是防范于未然的措施,咱們的刑程還沒開始呢。”華生的眼睛笑瞇瞇的,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對了,你如果有想要聊天的欲望了,就眨眨眼,當然了我肯定是不希望你這么快就放棄的,你可是一個有信仰的人,對吧,咱們盡量多玩上幾個小時。”
說著,又是一顆牙齒被拽了下來。
夏洛克對華生的防范措施和手法很是滿意,能看出來他的確經驗老道,索性的也就不在這里打擾他了
“你慢慢玩,我在外面等著。”
說完,他就走出了房間,還很貼心的順手將門關上了。
慘叫聲被隔斷,夏洛克找了張沙發坐下可就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華生就推開門走了出來,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有點掃興的嘀咕道“真是的,我還以為能多玩一會兒呢。”
“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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