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能動
因為他自己也不能動了,沒辦法活動四肢,沒辦法轉頭,好像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吸,眨眼,皺眉這些及其微小的行為,就像是身體與大腦之間被切斷了聯系。
而緊接著
一個人從身后走了過來。
在夏洛克的視線中,這個人穿著有些骯臟的厚實風衣,領子處直接連著兜帽,將其整個頭部全都包裹了起來,根本看不清臉,只能聽到那兜帽里發出細弱的喃喃聲
“我會做的我會做的”
這人嘀咕著,越過了夏洛克,一搖一晃的走到了車廂前端那位坐著的男性乘客身前,付下身子,并從大衣的兜里翻出了一把螺絲刀。
“掀起指甲”
報站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而這人也捏起了面前乘客的指甲,將那螺絲刀的尖端插入了進去
“額啊額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慘叫聲悠悠的響了起來。
沒錯,悠悠這個詞兒就是來形容慘叫的,只見那位男性乘客的嘴巴像是被放慢了的錄像一樣,一點點的張大,喉嚨里發出了緩慢但是卻格外滲人的痛苦聲音
但是他的身體卻依舊沒辦法動彈,只能一直保持著端坐的姿勢,任憑那根螺絲刀生硬的塞進指甲里,然后一點點的被掀起來;
速度很慢很慢,那個戴著兜帽的人就像是一位肌無力患者似的撬動著那層薄薄的指甲蓋兒,能清晰的看到那下面連著的鮮紅的嫩肉如同拉絲一樣,一根根的被扯了起來。
而作為指甲的主人,那男性乘客此刻已經因為巨大的疼痛而雙眼充滿猙獰的血絲,如同要爆出來一般。
第一片指甲被掀起,然后是第二片,第三片
終于,到達第四根的時候,就在男性乘客身前,一道虛空裂縫出現了。
一條長得像是七鰓鰻的東西從里面爬了出來,也就十幾厘米長的軀體,兩側長著密密麻麻的像是麟蝦一般的足肢,每一根都很細,尖端像是一根根小刺般扎在那人的身體上,繼而爬過領口,然后順著臉頰一路上行,最后來到了眼球旁。
之后,這只小型的惡魔就將幾根足肢插進了那位乘客臉上的肉里,以便固定自己的身軀,作為頭部的地方則慢慢張開,呈現出一個圓圓的深邃的洞,不過從里面又探出了幾十根細小柔軟的觸絲,鉆進了乘客眼球和眼瞼的夾縫之中。
做完了這些后,那如吸盤一樣的口腔,才終于貼在了對方那暴突的眼球上。
咕嘰咕嘰
夏洛克能清晰的看到那惡魔的身體在一縮一縮的,像是在吮吸,而在這個過程中,那位乘客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直到啵的一聲。
就算是沒有看到畫面,也能從這個聲音判斷出來,一顆眼球已經被硬生生的吸了出來。
在這之后,則是另一側的眼球,而這期間,那位帶著兜帽的男子則一直無比認真的翹著指甲蓋,口中也一刻不停的念叨著
“我會做的我會做的嘿嘿嘿我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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