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托尼家就在糧倉不遠處
幾個人更加振奮,小奧爾見維羅卡還有些猶豫,出聲問道“維羅卡”
“啊”維羅卡晃神,“我在想最近哪里有水,如果有水,說不定我可以操縱”這樣逃生的可能還大一點。
“酒窖里的酒可以嗎”
“沒試過,不知道。”維羅卡誠實的回答,在末世,酒可是搶手物資,輪不到用異能浪費。
甩甩頭把多余的念頭趕走,維羅卡一錘定音“去老托尼家的酒窖我走在最前面探路,小奧爾背著賽門走中間,莫可帶著維德最后,快,動起來”
三人安然抵達了老托尼家。
維羅卡覺得不可思議,她原本已經做好了死戰的準備,竟然沒有一個襲擊者出現
就算自己和莫可躲藏的很到位,但小奧爾背著賽門的身形可是很明顯
難道襲擊者被嚇跑了不可能啊,他們都有膽量來殺人放火了,還害怕一點爆炸
維羅卡趴在老托尼家的半截院墻上警戒,小奧爾、維德和莫可在收拾酒窖的門口另外半截坍塌的院墻剛好壓在酒窖門口。
要感謝這個不發達的時代,村子的房屋大多數是由泥土、木頭和稻草建成的,材料輕便,他們收拾的很快。
這個未完成的地窖不算狹小,有一個斜面還是被挖開的土堆。
莫可和小奧爾一起將賽門放在松軟的土堆上,維德聽話的坐在酒窖角落。
維羅卡將地窖口重新蓋上一些雜物,用做偽裝。
原本以為酒窖里會有點酒的,酒液算液體,她可以嘗試是否能操縱,無論是操縱液體嗆入鼻腔,還是包裹住敵人整個頭部,都是非常方便的殺人手段。
但是令維羅卡失望了,酒窖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幾個人剛剛松了一口氣休息時,小奧爾突然比起手指“噓”的一聲。然后趴在酒窖的墻壁上聽起來。
“有馬蹄聲。”小奧爾臉都擠扁了,伸出四根手指,用氣音說。意思是聽聲音有四匹馬。
維羅卡皺起眉頭,拔出自己的匕首站在了酒窖口的正下方。如果敵人發現酒窖,維羅卡將迎面與敵人碰上。
莫可拉住維羅卡,指了指自己,她覺得自己更年長,更應該肩負起責任。
維羅卡搖搖頭,示意還有維德這個孩子需要照顧,執意自己站在了酒窖口正下方。
如果真的有世界意識,至少欽定的遺孤維羅卡絕對能活過這次襲擊。
如果沒有世界意識,讓莫可她們活下來,是最方便的改變劇情的試探和機會就算現在死掉,與幾年后成為廢人也差不了什么。
所以維羅卡以身涉險,是為了改變她自己的命運。
小奧爾伸出一只手緊緊地抱住他弟弟,維德趴在他肩膀上,有一聲細細的抽泣。
賽門毫無意識的躺在土堆上,莫可蹲坐他旁邊,脊背繃成了弓形。
空氣仿佛凝固了,漫無目的地放空思維,有一條不長的蚯蚓在注視下從她的腳邊爬過,太過于集中注意力在傾聽,維羅卡聽見自己的脈搏與馬蹄聲重合。
馬蹄聲逐漸近了,被馬蹄聲震動的塵土滾落在頭發上。
酒窖內仿佛是五座雕塑。
馬蹄聲毫無停留地遠去,地面上隱隱傳來不清晰的呼喝。
“呼”終于又松了一口氣,莫可癱倒在地。
“呼”又一聲粗重的呼吸聲響起,這次是賽門醒了。
“疼”賽門強忍著眼里的淚花,向小奧爾發出詢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