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年笑笑不接話。
只有段百歲知道,左年從昨天開始就變得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呢
早上開完早會出來,段言問段百歲“小緒是不是在你那”
段百歲點頭“是的,不過一大早他就搬去酒店了,說是他母親昨晚給他打錢了。”
“嘿,他這小子,給他爸急壞了,這個年紀還搞離家出走,真是像沒長大。你周叔叔說他十有八九會來找你,還真是。”段言無奈笑笑,“他最近在a市,你就多照應著他一點,有空也勸勸他,別總和他爸過不去,他爸昨天血壓都飆到一百八了,說早晚被他氣死。”
段百歲點頭應“好。”
下午段百歲正在看企劃案,家里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段百歲眼皮突突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接通后,劉媽焦急的聲音傳來“小少爺,不好了,左先生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一直在哭,哭得好大聲,我敲門他也不開,很像很難受,還一直叫你名字。”
段百歲猛然站起身,問“他今天感冒有好點嗎”
“我看他上午都挺正常的,就是臉很紅,我問他是不是在發燒,他說沒有,吃過午飯他就回房了,沒一會兒就開始哭。”
段百歲隱隱猜測,左年或許是發情期到了。
他趕緊讓羅寅備車,匆匆往家里趕。
如他所料,他剛走到樓梯口,就聞到一股甜膩的求歡信息素。
段百歲問劉媽“有備用鑰匙嗎”
“剛剛找到,在這。”劉媽把鑰匙遞給他,又問“需要叫陸醫生來一趟嗎”
段百歲果斷拒絕“不用。”
他用備用鑰匙打開門,青提軟糖的香味撲面而來,作為aha的他,很快就被調動起了高漲的情緒。他感覺得出來,他和左年的契合度變高了。
臥室的大床上沒有人,有細碎的哭聲從浴室傳來。
段百歲放輕腳步走過去,浴室門未關嚴實,留著一絲縫隙。
段百歲能清晰看到,左年躺在浴缸里,渾身泛著粉,被發情期帶來的躁動折磨得痛哭流涕。
他手里拿著之前買的小玩具,不知道該往哪里用,小粉棒在他手里震動,他磨著腿,哭唧唧道“怎么捅嘛,到底怎么捅嘛嗚嗚嗚”
他明明是知道自己發情期要來的,可他一點也沒有向段百歲透露,他寧愿借助這些小玩具,也不肯給他打電話。
段百歲有點生氣,握在門把上的手越收越緊,最后怒急反笑。
他試著釋放了一點信息素,左年果然被勾引了出來。
oga抖著腿,拉開了浴室門,一頭栽進了他懷里,渾身發抖,好不可憐。
生理上的折磨讓他失去了理智,他踮著腳,把鼻子努力往段百歲脖子上湊,卻被后者掐住了下頜不準他動。
左年開始簌簌掉眼淚,喃喃道“給我。”
“給你什么”段百歲似笑非笑,“現在想起來你有aha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