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弋很驚訝他的想法,告訴他“我和你父親結婚,是因為愛和責任。我很愛他,他也很愛我,我們會為彼此的人生負責,和時間長短以及契合度沒有關系,哪怕你父親是beta,我也愿意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段百歲很苦惱,他覺得自己并沒有遇上這樣的人,讓他不顧一切,瘋狂的人,他很彷徨。
直到有一天,他在朋友聚會中聽到某位公子哥對相親對象的調侃。
那人洋洋得意道“不過就是一個傻子,還不好拿捏”
周圍有人起哄“齊岳,你沒事兒吧傻子你都下得去手回國以后憋久了,是真不挑啊”
齊岳摟著兩位穿著清涼的小鴨子,笑得狎昵“你們懂什么他那張臉,是真的帶勁兒,oga的話,應該也耐操吧,傻子好啊,傻子好哄,在床上也好調教,想怎么玩,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段百歲抵在唇邊的酒杯頓了下,心中涌上了不悅。
“是哪家的oga我認識嗎”有人問。
“姓左叫左年好像是這個名字。”
段百歲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齊岳醉態橫生,伸手比劃道“那腰,這么點大,那屁股”
在一片驚叫聲中,段百歲揪著齊岳的領子揮下了拳頭。
他很少打架,但現在只覺酒精上頭,眼前這人又過分聒噪,讓他煩。
那晚的事鬧得不小,齊家雖然比不上段家,但齊岳的父親在商界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一言不合給人兒子揍進了醫院,齊家若鬧開了,還得讓他上一次新聞。
段言找他談了一次心,問他為什么動手。
他說看齊岳不順眼。
段言笑道“你不是那么沖動的人。”
后來段言找到了當晚在場的幾人,才了解到事情的經過。
左右誰都不占理,齊岳父親和許弋當初還談過合作,是個明白人,生意場上抬頭不見低頭見,齊岳又沒受多大的傷,這件事就被揭了過去。
也就是那時段百歲才得知,齊岳是那位左爺爺戰友的孫子,兩位老輩是過命的交情,在齊岳回國后,左長風在老友面前提起了左年,沒想到對方根本不介意左年的情況,還快速安排了一場相親飯局。
齊岳在人前表現得彬彬有禮,對左年也十分紳士體貼,讓人看不出他的本性。
而左年的乖巧以及a等級,也讓齊家不挑剔他的愚笨,兩位老人一拍即合,非常想促成這樁婚事。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在相親,只有左年一直被蒙在鼓里,以為只是爺爺招待客人。
得知段百歲和人打架,左年還特意煲了湯送來,他心疼問“哥哥,有沒有傷到哪啊”
段百歲看著他,又回想起了齊岳的嘴臉和葷話,他突然意識到,沒有齊岳,還有劉岳,周岳,王岳,左年這樣的情況,真的很難遇到善待他的aha。
他那么乖,不會哭不會告狀,受了欺負也只會默默忍耐,他如果去了不好的家庭,真的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會被搓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