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年眼尾通紅,咬著下唇嗔怪看著他。
許是明白過來,aha沒有心軟的意思,也真的會和他僵持下去,左年妥協了,他討好地親了親aha的唇,乖巧軟聲道“請你,完全標記年年。”
“知道什么是完全標記嗎”段百歲笑。
“知道”左年閉著眼睛,享受和aha的呼吸糾纏,“就是就是,要成結,要生寶寶,年年上過生理課,什么都知道”
這種“折磨”是相互的,愛人沉淪,對他何嘗又不是一種引誘
段百歲腦海里緊繃的弦徹底斷了,他掐著左年的下頜,狠狠堵上了他的唇。這張嘴那么會說情話,那么會喊哥哥,不堵起來,會要人命。
信息素相融,左年又開始哭了,蹬著腿喊疼,說好脹,說他是壞哥哥。
段百歲沒有動,他在澄亮的燈光下欣賞著他的愛人,左年哭得很小聲,就像剛剛斷奶的小奶貓,發著嚶嚶的啜泣,整個人被弄得一塌糊涂。
大抵所有oga都以為這樣會讓aha心軟,可事實恰恰相反,眼淚在情愛中,是助興的最佳利器,它只會讓人更加興奮,尤其是這么漂亮的眼睛流出來的淚。
左年雙眼失神盯著天花板,腰被高高抬起,雙腿夾在aha兩側,眼前燈光晃晃悠悠,他說不清這是什么感受,從撕裂的痛感中找到了爽快的感覺。
他看到段百歲素來冷然的眼有了欲色,就那么緊緊盯著他,一寸寸描繪著他,原來一個人的眼神可以這么有侵略性。
黏膩的“啪啪”聲不斷,左年哭得太久了,喉頭干澀,眼睛也酸痛,他扶著段百歲的手臂,哆哆嗦嗦道“哥哥,饒了年年吧,真的不行了,嗚嗚嗚年年會死的。”
段百歲將他摟了起來,兩人面對面抱著對方,段百歲憐愛地親著他的臉,說“年年不是要完全標記嗎如果現在退出來的話,就沒辦法成結了,這樣也可以嗎”
左年又被他哄住了,在上下顛簸中,他泣聲道“那,那辛苦哥哥了。”
“放松點,寶貝,你不喜歡嗎”
左年眼睛驀然瞪大,那緊閉的絕對領域,正一點點被打開,段百歲現下才明白過來,為什么男人喜歡在床上講好聽的話,因為伴侶會給予最真誠的回應。
“誰是寶貝啊”左年被撞得音節破碎。
“你啊,”段百歲溫柔回,“年年是寶貝。”
熱流又涌了下來,oga的絕對領域被徹底打開,現在他再無退路,被深深按了下去,被aha攻下了最后的城池,不留一點余地。
他發出了最嬌羞的聲音,手指在aha后背留下道道紅印,這一刻他終于意識到,他和段百歲完成了最神圣的儀式,他們終于屬于了彼此。
aha成結很慢很慢,燙得他快要受不住,幾欲逃離,可眼前人捧著他的臉,淺淺啄吻著他的眉眼和鼻尖,低低訴說著愛意,他甘愿繼續忍受沉迷。
昏過去前,他眼中倒映著段百歲饜足的臉。
發情期一共五天,左年昏了醒,醒了昏,他第一次發現,原來aha的體力這般驚人,每次他醒來,段百歲都精神奕奕,不肯放過他。
分明從前冷如冰山的人,現在卻快要把他融化。可有什么關系呢他喜歡段百歲這樣,把占有欲,把愛欲,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他。
他們交付了彼此,成為了對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荒唐的時間過去,左年逐漸清醒。
段百歲不再用信息素撩撥著他,他知道左年已經承受到了極限,現在一看到他,就要躲進被窩裝小烏龜。
自知這兩天做得太過火了,段百歲終于有所收斂。
他把人抱進了浴室,雙人按摩大浴缸里,左年坐在他前面,后頸的腺體已經紅腫不堪,密密麻麻全是齒痕。
原來面對喜歡的人,什么矜持,什么姿態,都再也端不起來,那時只恨不得將他拆吞入腹,讓他和自己再也不要分離,只想將他融進骨血,成為自己的所有物,任誰也不能沾染,這就是aha病態的占有欲。
段百歲碰了碰他的頸側,問“疼嗎”
左年疲憊不堪靠著他,說“疼”
“給你買了藥,待會兒我給你擦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