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頌聲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但是沒有用,沒推開。盡管周澄午沒有做任何限制她行動的動作,但就是推不開周澄午這個人。
她努力了一會,發現沒有效果,也就放棄了,去扒拉桌子上剩下的全家桶。
結果發現八份全家桶都空了。
徐頌聲不可置信,轉頭看向窩在自己肩膀處的周澄午“你是怎么吃掉八份全家桶的”
周澄午嘟嘟囔囔“我餓了啊,出去散步很費能量的。”
其實不止散步和殺人很費能量,時刻保持清醒抑制自己的信息素同樣也很消耗能量。
只不過現在呆在徐頌聲身邊,周澄午不會完全被信息素操縱頂多就是發情期會發燒幾天而已。
總比之前要連續不斷的注射低等級抑制劑來得好忍耐。
而忍耐痛苦是每個教堂騎士從小就該學會的事情。
八份全家桶都被吃完了,周澄午又推不開。徐頌聲再次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滾燙的。
徐頌聲“你起來。”
周澄午“不要”
徐頌聲“起來。”
周澄午“我不”
徐頌聲“同樣的話說到第二遍就是知錯不改了。”
周澄午不情不愿的把腦袋從徐頌聲肩膀上挪開,頭一挪開,手立刻拉上了徐頌聲衣袖。
徐頌聲起身,他跟著起身徐頌聲走到冰柜面前,拿了瓶可樂,用面巾紙包起來。她用自己手腕試了試溫度,感覺差不多,于是把可樂瓶子遞給周澄午。
“用這個壓在額頭上給自己降溫,敷會兒額頭再挪到臉頰上,易拉罐不冰了就告訴我。”
周澄午反問“如果我好好照做的話,算是做了正確的事情嗎”
徐頌聲抬眼望他,少年那雙線條圓潤的眼眸里閃動著極其蠱惑人的試探意味。
她非常果斷的回答“不算,甚至是錯誤的事情,因為這是你生病了,而我在照顧你。”
“養好身體之后你要好好感謝我才是正確的邏輯。”
周澄午盯著徐頌聲遞過來的,包裹著好幾層面巾紙的可樂易拉罐,思考了許久,忽然彎彎眼眸笑出聲。
“噢原來是這樣啊。”
他恍然大悟,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那樣。這樣容易起伏的情緒多少也有受信息素的影響,但他那副興奮的表情還是讓徐頌聲感覺不對勁。
一般人被要求要去感謝別人,應該是這樣好像要開飯的態度嗎
徐頌聲對此持懷疑態度,但周澄午已經高高興興的用可樂罐子開始敷額頭了。那條流浪狗感覺氣氛沒有那么危險了,于是又慢悠悠晃出來,繞著徐頌聲的小腿走了兩圈。
她低頭看著那只狗,那只狗便乖巧懂事的向她吐出了舌頭。
徐頌聲“你要養這條狗嗎”
周澄午“什么”
徐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