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寶石已經落入光明神教的手中,珠寶展失竊整個案件就是光明神教的陰謀。
警察局被逼著天天發傳單,徐頌聲好幾次開門時看見門把手卷著警察局發的尋物啟事。
不過沒有什么用處,警察局發的尋物啟事和他們發的通緝令一樣,大部分時候都只是一個擺設。
就像周澄午現在仍舊可以大搖大擺的上街去一樣,百分之八十警察局通緝令上的人都還在正常生活以及偶爾違法。
剩下死了的百分之二十大概率是因為他們惹了其他勢力。
比如說偷了教廷的東西之類的。
周一。
徐頌聲起早,在衣柜里找全黑的衣服。居然很好找,她有不少全黑的外套,雖然一開始喜歡挑這種顏色,只是因為它不容易臟。
不容易臟的衣服就比較耐穿。
她換好衣服,看手機,短信箱里果然有好多周澄午發來的信息。
接收了一周的匯報短信,徐頌聲已經能大概總結出周澄午每天晚上的行動路線了。
先去教堂里做晚禱告,然后去懺悔室睡回回籠覺。
睡完回籠覺再出發,隨即挑選撞上門的倒霉蛋。
以這座城市的犯罪率,周澄午每天晚上在大街小巷晃悠一圈,甚至不需要特意選定目標,都能撞到兩個到五個不等的搶劫犯。
搶走搶劫犯的贓款。
用贓款買食物喂流浪貓流浪狗。
躺在高速路架子上喂魚。
隨機揍一頓路過飆車的富二代。
最后再去地下超市選購最近想要暗殺的人。
能現殺的就現殺,不能現殺需要觀察的就先觀察,但是上班時間只截止到六點半。
六點半他要翻墻進白塔偷花,然后再抱著鮮花非常準時的回家給徐頌聲做早飯,喂狗,遛狗。
作息甚至比徐頌聲還要準時。
徐頌聲出門刷牙,現在時間是七點整,平時這個時候周澄午已經在做早飯了,但是今天他回來遲了徐頌聲走進洗手間的時候,他也在里面洗漱。
他滿臉好困的表情在刮胡子,白沫從下巴到臉頰再到鼻子尖。
徐頌聲覺得刮胡子這件事情和周澄午的臉好不搭配,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正好看見他打瞌睡,瞇著眼睛額頭向前
,哐當一聲撞到鏡子上。
刮胡刀片很快的被挪開,但還是有一絲血色浸透白色泡沫。
周澄午一個機靈,清醒了,睜大眼睛,放水洗臉。把泡沫洗干凈后又是那張白凈漂亮的臉,嘴角到下巴的那塊皮膚卻出現一條很突兀的劃痕,血跡緩慢的往外冒,慢慢凝結成水珠。
他下意識要伸手去擦拭,手抬起來又被徐頌聲抓住周澄午好困,反應慢慢的轉著眼珠去看徐頌聲。
他平時警惕性很強,不可能這樣輕易的被人抓住手腕。
現在這樣遲鈍又緩慢,只是因為他知道徐頌聲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