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午經常遇到自己的同僚收下那種禮物。
信息素等級不低的oga,容貌也美麗動人。她們作為禮物,毫無尊嚴的被aha攥住腰肢掠奪但在周澄午眼里,他的那群同事們并沒有比禮物們有尊嚴到哪里去。
完全沉溺于信息素的aha,那張英俊美麗的臉也被信息素影響而露出癲狂扭曲的表情。
他們在圣歌中交合,抵達高潮時低頭露出后脖頸,腫脹的腺體上密布牙印。
信息素的失控也會令他們內心暴虐的欲望被放大,所以連帶著他們交合結束后的腺體,也時常被咬得破皮流血,而后結一層厚厚的血痂。
遇到這種場景時周澄午通常不會禮貌的退場,只會找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來觀看。
并在對方發現后回以嘲弄的一笑。
作為騎士團中的翹楚,早期周澄午最長收到這樣的禮物。只是那些禮物根本沒能發揮她們該有的用處,就死在了周澄午的訓練場上。
他好像沒有憐惜oga的本能,哪怕不臨近發情期,信息素安靜蟄伏時,對殺戮鮮血暴力,也有幾分天然的向往。
死的禮物多了,外面的人識趣,不再亂送。
所以周澄午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碰過自己的腺體。
很詭異的感覺,不管是徐頌聲微涼的指尖,還是她溫熱的掌心偏偏此刻,因為呆在徐頌聲身邊的緣故,周澄午的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太清醒,以至于不需要刻意去操縱,信息素也完好的收斂著。
直到徐頌聲用手掌撥開他后脖頸的黑發,指尖微微用力摁下他的后腦勺。
那點力度對周澄午來說其實可有可無。
但他仍舊順從的低頭,后脖頸處的腺體不自覺發熱。還沒到的發情期好像因為他過于興奮的情緒而提前來了,他抱在徐頌聲腰上的手臂不自覺收緊,手指將她衣角攥出褶皺。
這一切無比酷似周澄午剛邁步進入成年人邊緣范圍時所做的夢。
但徐頌聲只是低頭很輕的,用嘴唇觸碰他腺體。
不和未成年啵嘴,但是可以親親小aha的后脖頸腺體。
和手指比起來,嘴唇要更加柔軟也更加溫熱,像是曬足了太陽的嬌嫩花瓣。
周澄午不自覺戰栗,拱起脊背,這個人把臉埋在徐頌聲腹部,蹭來蹭去。
她的腹部也是柔軟的,并不熱衷于運動的beta,因為飲食習慣也很糟糕,所以身上的脂肪并不充盈。
單薄的一層皮肉底下,柔軟的內臟與環繞內臟的白骨。
稍
微聯想便難以自已的興奮,周澄午直到此刻終于理解了些許自己前同事們的失態雖然不妨礙他仍舊覺得他們是廢物垃圾。
但似乎確實有這樣的魔力。
輕微的觸碰便令人戰栗不已,牙齒像是回到了生長期一樣發癢,急需咬住什么東西磨咬吞噬。
但是徐頌聲身上沒有信息素。
只有柑橘氣味的洗衣液殘留,淡得海風一吹就飄散。
她把那個蜻蜓一樣得吻當作獎勵,親完后拍了拍周澄午的后腦勺,“松手,我要去休息了。”
周澄午收斂起那些污水一樣四處流淌的欲望,用撒嬌的口吻,“頌頌可以和我躺同一張沙灘椅嘛”
徐頌聲拒絕“不要,好擠。”
她垂眼,冷漠的命令式語氣“松手。”
周澄午不情不愿的松開手,但是也沒有躺回自己的沙灘椅上,只是坐著,視線像向日葵追隨太陽一樣,追隨著徐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