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眼神下閃爍一道冷光,她要是不明白,那她白當聞人西這么多年的師姐。
這個混蛋,竟然裝死,害得自己以為他真的死了。
這里最生氣的不是童雨,而是狂笑的男人,黑白雙煞的白煞。
笑聲戛然而止,一副見鬼的樣子指著聞人西。
他還活著,他怎么可能還活著,他明明看到毒針穿過他的身體。
“不可能。”
他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幕,自以為一切在他的掌控內,結果,被人戲耍了。
“你在戲耍我?”
哎呀,被人發現了,不好,敵人要殺人滅口。
聞人西裝作懵逼看著白煞,眨眨眼,好像在說,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殺了你。”
氣死了,虧他還以為自己計謀得逞了,結果。
“啊啊啊。”
“聒噪。”
劍飛,穿過他的胸口,整個人插在地面。
可憐的白煞,只能干瞪眼。
“師姐,我頭好暈啊。”
倒下,我頭暈了。
身體,抽搐。
嘴里沒有吐白沫,好像真的暈倒了。
童雨:“……。”
一次可以原諒,你還要再來一次,師弟,你在挑戰師姐的耐心,你知道嗎?
白煞懵逼了,這個人,怎么可以如此無恥。
他怎么能?怎么能夠如此羞辱我。
“啊啊啊。”
雷聲大,雨點小。
師姐拔出她的劍,在他身上擦拭鮮血,滿臉嫌棄。
雙重刺激下,白煞胸口翻滾,一口老血,吐在地面。
等等,鮮血中的是什么,肺嗎?
好嚴重哦,咳咳,和我無關,都是師姐的錯。
聞人西裝不下去,站起來,拍拍衣服。
“師姐,他死了沒,沒死的話,讓師弟來,這種粗活怎么能讓師姐你動手。”
人頭狗。
該你動手的時候,你給我裝死,現在,你卻來邀功。
人,怎么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有時候,童雨懷疑,這個人真的是自己師弟嗎?
“不需要。”
劍出,頭顱飛起。
血水,如噴泉一樣,滿天飛舞。
轉身,瀟灑的背影映入眼中,聞人西看了看背后的尸體,手一招,不滅熔爐吸收,熔煉。
“浪費是可恥的。”
追上童雨,迎面而來的是一腳。
聞人西飛了出去,落得好遠,卡在樹上。
狼狽的模樣,不免想笑。
花費一番功夫,他回到了師姐的身邊。
“師姐,你太帥了。”
童雨向前走,腳步不停,雙耳不聞窗外事。
“師姐,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可以做到你這么強?”
“師姐,你不要急著走,師弟還有很多問題。”
“師姐,回去之后,你能不能給師弟我幾百顆丹藥?”
“師姐,師傅他老人家什么時候出來?”
“師姐……。”
童雨從來沒有如此煩這個師弟,以前的他是很煩,可沒有現在的煩。
之前是一只蒼蠅,現在是一群。
“滾。”
“砰。”
這下子,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