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紙鳶羞澀的低著腦袋,幾乎要將腦袋埋進胸口,不敢抬頭。
姜語湘又輕嘆了口氣“小姨也只是給你個建議,你不愿意的話,那也沒事,小姨支持你的想法”
說著,姜語湘又自言自語道“大不了小姨回頭去問問江年,看看他在外面還有沒有別的女子什么的要是良家女子的話,也不是不能帶回來”
要是紙鳶不愿意,就看那小子在外面還有沒有勾搭其他姑娘了。若是身世清白,能生孩子的話,也不是不行
原本低著腦袋,神色羞紅的紙鳶,聽到這話時,猛然抬起腦袋。
那被姜語湘握在手中的小手也是突然一緊,姜語湘面露疑惑“紙鳶,你怎么了”
“沒”
紙鳶輕咬下唇,別開了腦袋,那張通紅清秀的臉龐上,似不知想到什么。
腦袋中,莫名浮現一道紅衣身影。
與此同時,心頭猛然一緊。
清冷的小院,寒風縈繞。
林江年靜靜坐在屋檐下的臺階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院中夜色。
寒風的冷風落在他身上,林江年卻感受不到半分寒意。
體內玄陽心法哪怕沒有運轉,卻依舊源源不斷的給林江年的身體熱量,阻隔著寒風侵襲。
這便是玄陽心法的厲害之處。
它不斷淬煉著林江年的身體,使得他氣息內力渾厚程度遠超同境界之人
這也是林江年自信能贏陳飛揚的原因。
同境之內,只要不出意外,他甚至能用渾厚的內力硬生生將陳飛揚拖到內力耗盡,累死他
坐在屋檐下,林江年一邊等著紙鳶回來,一邊琢磨著接下來的計劃。
暫時留著陳飛揚,是打算從他的口中撬出有關陳昭的消息。一旦撬出后,陳飛揚必須要死
不過,它的死也不是完全沒有意義。
正如陳飛揚震驚不甘心那般,他即將會成為一個人情
想必,那位趙家小姐應該對陳飛揚很感興趣。
另一邊,前兩天似乎高家的人來送過請帖,想見;林江年一面。這兩天太忙,倒是差點忘了此事
還有那位三皇子,不知他的爭儲計劃進行的如何了太子殿下病倒之事,不知與他有多少干系
正當林江年思索著時,突然嗅聞到空氣中飄來一股淡淡清香。
很香,很好聞,飄散在空中,若有似無。
林江年扭頭,見前方屋檐下,一襲清冷氣質的紙鳶正緩緩走來。
走廊下昏暗的光線落在她身上,平添了幾分神秘感。
妙曼修長的身影,玲瓏有致,貼身的青色長裙,更顯氣質美艷。裙擺看似單薄,卻將少女的身姿展露無遺。盈盈一握的腰肢,那被衣裙緊貼而呈現飽滿的胸脯,以及那張林江年早已見過無數次,卻依舊還是很喜歡的清秀臉龐。
尤其是那一抹清冷之色,以及渾身洋溢的高冷氣質,又不由的讓林江年想起前兩天晚上時的場景。
一時間,心頭微微火熱。
想到眼前這個模樣清冷,一本正經的侍女,前兩天晚上卻衣衫不整,哀怨求饒的模樣,林江年心頭莫名涌現起一股說不上來的得意
大半年前在臨王府初次與這個高冷小侍女見面的時候,林江年不就暗暗下定決心要把她拿下收拾的服服帖帖么
眼下,這也算是初心完成了一半了吧
拿下了
但還沒收拾的服服帖帖
還得努力
“紙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