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臉色愈發清冷,她盯著錦繡,神色微微有些惱怒“公主說了,不會嫁給他。”
“你怎么知道以后不會”
“就不會”
“你又不是公主肚子里的蛔蟲,萬一公主以后喜歡上他了呢”
“公主不會。”
“”
錦繡被氣著了,怎么就跟她說不通呢
不管說什么,她就這么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跟公主真像啊
“安寧,你還有沒有拿我當你的姐姐”
錦繡氣道“有你這么跟姐姐說話的嗎”
安寧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我才是姐姐”
“你胡說,我是你姐姐”
“我比你先出生”
“但你從小都是喊我姐姐的”
“那是你騙了我。”
“你有證據嗎”
“”
見安寧沉默,錦繡臉上浮現起一抹得意笑容“我從小就是你姐姐,再說了,我長得也比你高,所以我就是你姐姐,你要聽我的”
安寧不說話了,瞥了她一眼,朝著門外走去。
“你去哪”
“去問公主。”
錦繡站在原地,眨巴著眼睛,美眸流轉,清秀的臉上浮現起一抹得意。
去問公主有什么用
公主也做不了主
“哼哼,反正我就是你姐姐,比你大”
“”
東宮。
暖香四溢的閣樓間,當朝太子李辭寧盤腿坐在案板前,低頭看著奏折,時不時皺眉,神色凝重。
其間,夾雜著幾聲咳嗽聲。
這位模樣柔弱,臉色略蒼白的太子殿下,隨著咳嗽幾聲,浮現起了一抹潮紅。
“殿下,當心身子,別累著了”
旁邊的老奴滿臉擔憂的提醒著。
“無妨”
太子殿下輕輕搖頭,嘆氣“如今年底正是多事之秋,朝中各種事務堆積如山。父皇命孤監國,孤豈能荒廢朝政”
說到這里,李辭寧眉間皺的更深,深深嘆了口氣。
又過了許久,李辭寧放下了手中最后的奏折,深呼吸一口氣,伸了個懶腰,起身。
走到閣樓外,呼吸著新鮮空氣,眺望著遠處京城方向。
隱約間,能將大半個繁華都城收入眼底。
他心頭平靜。
父皇交到他手上的如此繁華盛世,他又豈能辜負父皇的信任
“殿下,當心著涼”
老奴從身后走上前來,給殿下披上了一件絨毛厚衣。
李辭寧看著前方,輕聲開口“最近京城內,還發生過什么大事嗎”
老奴站在身后,低頭恭敬道“最近京城里倒沒發生過什么大事。唯一發生過的兩件事,跟密天司有關”
“密天司”
提及密天司,李辭寧目光微凝,他想起什么“密天司護法遇刺的事情”
“叫什么,陳飛揚”
李辭寧對此事有些印象。
身為監國太子,一個小小的密天司護法死了,并不會引起他的太大注意。
但此事,他倒是略有所耳聞。
身后老奴沉聲道“昨晚,密天司的大護法,也在京城外遇刺身亡了”
聽到這個消息,李辭寧面色微微動容“密天司的大護法”
“趙長遠”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