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追問:“雅兒,發生什么事情了?那臨王世子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他干了什么?”
呂軒的話,將陶雅的思緒拉了回來。望著眼前滿臉擔憂自己的呂軒,陶雅強壓住心頭的不安,搖搖頭:“夫君放心,他什么都沒做。”
“真的?!”
此刻的呂軒,還是有些狐疑。
什么都沒做?
那臨王世子將他趕出去,單獨留下他妻子,真的什么都沒做?
陶雅目光低垂:“夫君不相信我?”
“不是……”
呂軒連忙擺手,解釋道:“我自然相信雅兒,只是這臨王世子究竟有何目的,他為何要單獨留下雅兒你?”
陶雅神情似乎興致不高,面對呂軒的詢問,沉默了下:“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
“他什么都沒做,故意將夫君你支出去,留下妾身,便是想要故意破壞妾身與夫君之間的感情。”
“什么?!”
呂軒睜大眼睛,眼神底憤怒之色涌現:“他為何要這么做?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何要這么過分!”
“大概,跟三皇子殿下有關吧。”
陶雅咬了咬下唇。
“什么?!”呂軒臉色一變。
陶雅輕聲道:“我們呂家當初跟三皇子走得近,而這位世子殿下與三皇子不對付。如今這次返回京中,恐怕就是為了惡心對付我們呂家……”
聽著雅兒的解釋,呂軒目光逐漸凝重。
上次臨王世子來的時候,他也懷疑過此事。眼下來看,的確不排除這個可能。
傳聞這臨王世子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與三皇子殿下當初的恩怨鬧的京城人盡皆知。而他呂家作為三皇子一黨逃過了清掃,自然也會引起那位臨王世子的注意。
如今這次他回到京城,對他們呂家有敵意便也說的過去。
“欺人太甚!”
想到這,呂軒臉上露出氣憤之色。
“他對我呂家有意見,大可直接沖著我來,為何要欺辱雅兒?”
呂軒臉色很難看,見旁邊雅兒興致低落,臉色蒼白,呂軒心疼的將她摟入懷中:“雅兒,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林江年下次再敢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呂家雖淪落至今這般處境,但也不是能被人如此肆意欺辱的!”
呂家畢竟作為京城大族。根基深厚。當初呂付生身為吏部尚書,手底下門生遍布天下,勢力深不可測。
雖如今一朝沒落,徹底翻不了身。但當初的根基權勢也不是全然消散,真要動起真格來,就算是不敵,也絕不可能讓那臨王世子如此欺負到頭上。
陶雅腦袋埋在呂軒胸口,那張蒼白的臉龐上不知道想著什么,心情沉重。聽著呂軒的保證,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嗯。”
“……”
夜幕降臨。
呂府,燈火明亮。
雖已落魄的呂府,不復曾經輝煌。但畢竟作為京城頂尖世家,不至于真淪落成為平民。
呂軒找到父親,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告知。
呂付生在聽完后,眉頭皺的極深。
相比于呂軒憤然臨王世子欺辱他妻子,呂付生顯然想的更深一些。
那臨王世子今日突然造訪,賴在他們呂家,目的不明。隨后莫名找上了陶雅,這不得不讓呂付生懷疑其中有什么聯系。
“陶雅,與臨王世子熟識?”
呂付生沉聲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