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傳出去,那就是不要命了!
侍衛下人紛紛閉嘴,隨后退出院中。
很快,不多時,屋檐下便只剩下呂付生,以及呂軒抱著懷中的陶雅,正臉色陰沉,眼神復雜:“爹……”
“先回房。”
呂付生的語氣平靜,漠然的沒有一絲感情。
呂軒咬咬牙,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等回到房間,趴在他懷中的陶雅也似乎終于回過神來,從呂軒懷中掙扎著起身,淚眼婆娑,眼眶微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陶雅聲音柔弱,沖著呂付生微微欠身:“兒媳見過公公。”
那聲音中帶著幾分沙啞顫抖,讓人聽了不由心中動搖。
呂付生目光落在陶雅身上良久,并未說話。
“爹,你今晚為何就這樣放他離開了?”
此刻,呂軒終于忍不住,問出了聲。
他心中太憋屈,也太憤怒了!
“他如此欺辱雅兒,完全不把我們呂家放在眼里,如此當眾無異于打了爹你的臉!”
呂軒憤怒,眼眶同樣泛紅:“他,他還欺辱了雅兒,爹,他對雅兒……”
呂軒沒有說下去,一旁的陶雅再次變了臉色,本就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幾乎要哭出來。
“夫君,妾身,妾身不想活了……”
聽到這話,呂軒又連忙慌亂的去哄陶雅。
“雅兒,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那臨王世子欺人太甚。”
“雅兒放心,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爹,你今日為何就這樣放他走了?!”
此刻,呂軒語氣中多了不少怨氣。
呂付生只是冷眼看著他,面無表情道:“不放他走又能如何?”
呂軒咬牙:“他欺辱了雅兒,怎能輕易放他走?”
呂付生眼神更冷:“不放他走,今晚誰又能留下他?”
“自然是……”
呂軒正要憤怒開口,在當瞧見父親那冰冷的眼神時,宛如又一盆冷水突然澆灌下,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可,可是……”
呂軒嘴巴動了動,似想說些什么。
“難道,就這樣讓他走了?!”
呂軒聲音低沉,臉上滿是不甘心:“他如此欺辱我們,難道我們就如此無能為力?”
“爹,你可是吏部尚書……就算現在不是了,可我們呂家難道就淪落到這種被隨意欺凌的地步了?”
呂付生眼神低沉,顯然他的心情也很不好。望著眼前滿臉憤怒的兒子,他沉聲道:“他是臨王世子,身份尊貴。如今這天底下,又有誰能奈何的了他?”
呂軒緊咬牙齒:“難道,當真就沒人管得了他了?”
呂付生冷眼道:“多少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可他如今還活著好好的。”
“就憑我們呂家,就想要報復?”
莫說他呂家不復當初,就算呂家依舊保持著一年前的威望又能如何?
就連三皇子謀反失敗,背后都少不了這位臨王世子的身影。他們呂家,不過只是個背景深厚些,權勢大了些的世家罷了!
這天底下,真要論權勢,誰能比得過臨王府?
呂軒臉色慘白,極其不甘心:“爹,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如此欺辱雅兒?”
“爹,你可是聽到了,他還當眾放言說還要再來找雅兒……爹,難道我們就真的無能為力,任由他欺辱?”
“還是說,爹你也希望孩兒眼睜睜看著他來欺辱雅兒,孩兒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