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怎么懊悔,怎么后悔,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讓胤禟決定下次若是再出現類似的事情,他還是先看為敬。
以免又損失不該損失的機會。
他緊抿唇屏住呼吸,想要看看它到底是打算播放什么樣的內容。
但他的心里面依然對于這種事情怨念無比,怎么水幕中就沒有提醒他早點看劇情呢
要是他早知道,也不至于這樣浪費了。
一旁的胤祺和胤禟聽著他的碎碎念有些想要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實在是他們也對于這樣的結果感到可惜,本來獎勵就少,現在更少了。
不過也沒有辦法,事情都已經發生,后悔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注視著水幕中暗沉色的天空,靜謐的黑夜籠罩住所有的人,有些危險,又有些令人擔憂,是否有什么事情發生。
可是很快的,喑啞低沉的聲音打破環境。
烏云擋住月亮光芒
腐朽在黑暗空間釋放
找不到真實的景象
誰迷失名利場
仿佛是在暗示什么隨即,他們就想到卡牌的名字清醒與淪陷,其實有很多能夠說明的。
在對照這詞曲,瞬間就能夠明白,它所指的其實很明顯。
官場的清醒與淪陷,所有人都能夠明白它所代表的是什么。
康熙尤其明白,沉淪其中需要付出的是什么代價,要做到的該是何種行為。
失去自我可謂大忌,不論是在底下的官吏,皇帝位置也是如此。
得看清楚自己的地位,有些事情或許可以抬手輕放,但有些事情是沒有必要的。
若是因為僅僅的抬手輕放,就忘記了自己的地位,那就不行。
他漫不經心的看著水幕里繼續浮現的畫面,以及傳到耳邊的詞曲。
最后,才隨意的調整了個姿勢,繼續看起來。
詞曲的意思很明顯,呈現出來的畫面也很明顯。
康熙四十八年,年羹堯在康熙的安排下與成為雍親王的胤禛走到了一起。
然而,雖然年羹堯被康熙劃分給胤禛,但兩人的關系并沒有名義上那么親密。
康熙五十八年,胤禛寫信給年羹堯斥責道:“我妃母千秋大慶,阿哥完婚之喜,你怎么不來信慶賀一下”
不與其他被劃分到皇子屬部,下屬跟上司有層親密關系,年羹堯仿若是沒有將自己當做是胤禛的從屬。
于是,在此后,胤禛又寫信對著年羹堯說道:“你父親見我自稱奴才,你兄長見我也自稱奴才,你見了我卻以職稱自稱。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稱我為主。”
斥責過后,胤禛又讓年羹堯將十歲以上的年家孩子都送到京城來照顧年遐齡
,也就是年羹堯的父親。
胤禛表示你的父親年事已高,合該孩子來盡孝。
就這樣,在雍親王胤禛的操作下,年羹堯與他的關系不再像剛開始那般生疏,反而親密幾分。
這種親密方法大臣們不能說是陽謀,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既然被分為皇子屬部,便已經被歸結為對方的關系下。
即使關系不親密,但最基本的維護還是需要存在的。
否則只會惹得生厭,哪怕后臺的確是圣上,可有些東西還是需要注意。
畢竟,誰也不想在不知不覺中得罪皇子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