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他親自調查了那個韓晚洲,發現先前派去調查周晚溪背景的人挖得不夠深,他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不只是在南美開貿易公司這么簡單,他在黑市上有個另外的名字jox,而這個名字從兩年前開始,就是在國際刑警那里掛了號的大毒梟。
自己帶回國養在身邊這么久的小情人著實不簡單啊,宗昊天心想,如果他是真的失憶,而不是自己希望的那種可能,那索性就在床上弄死算了。
回到家已是深夜,但宗昊天還是第一時間把順仔叫了過來,讓他詳細匯報這段時間小情人的情況。
去見老板的路上,順仔忐忐忑忑,糾結要不要把前段時間瞞報的事交代出來。
從前他一向事無巨細地如實匯報,直到宗先生聽得不耐煩了擺擺手把人打發走,唯獨上次聽嫂子說宗先生調查晟哥的事被他悄悄瞞了下來,怕宗先生多想,對嫂子和晟哥都不好。
不過現在情況有變,聰明的嫂子已經分析出了四叔的問題,晟哥還給他托夢,提醒他宗家有內鬼。順仔覺得,這些應該匯報給宗先生才對,一來可以提醒宗先生留意內鬼,二來嘛,如果宗先生知道晟哥在天上還惦記著宗家,應該也會高興的。
想通這一層,順仔決定還是將這一切如實匯報給宗先生,大不了挨一頓家法,反正嚴叔下手不會很重,說不定嫂子還會替自己說話。
宗昊天躺在浴缸里,隔著一道屏風聽順仔匯報著自己不在這段時間小情人的一言一行,越聽越覺得,這不是自欺欺人的幻覺,有太多痕跡實在太像記憶里熟悉的那個人。
順仔把重頭戲留到了最后才說,當聽到小情人說阿晟曾給他托夢,宗昊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擺擺手說自己累了明天再接著說,打發走了順仔和管家,進淋浴間沖洗掉身上的泡沫,吹干頭發穿了件浴袍,下樓去了小情人的房間。
阿晟躺在床上滾來滾去,越滾越精神,怎么都睡不著。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時,他正滾得不亦樂乎,一個不留神直接滾下床去,撲通一聲摔在鋪著厚重羊絨地毯的地板上。
與此同時,宗昊天推門進來,沒有開燈,卻也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床邊地板上躺了個人。
阿晟閉上眼睛一動不敢動,生怕宗晟天發現自己還沒睡,還像個弱智一樣滾下了床。
宗昊天放輕腳步走到阿晟面前,蹲下身觀察片刻,沒有叫醒他,也沒有把他抱上床,而是直接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阿晟緊張得要死,集中全部注意力在保持正常呼吸這件事上,卻忘記了放松緊繃的身體。
宗昊天已經發現了他在裝睡,但沒有戳穿,只是輕輕把他抱進懷里。
聽順仔說他這段時間勤于訓練,格斗和拳擊都大有進步,體能也比以前好了不少,每天都能輕松繞后山跑一圈,還經常在馬場附近逗留很長時間。
這具身體已經有了明顯的訓練痕跡,皮膚之下是一層緊致的薄肌,不再是以前柔若無骨的觸感。
省略
阿晟快要瘋了,眼睛依然不敢睜開,睫毛卻不自覺地顫抖,呼吸也變得沉重,仿佛在做一個壓力山大的夢。
省略
宗昊天伏身下去,溫柔地吻住了他。
放下了先前的種種心理負擔,阿晟決定什么都不去想,放空自己,接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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