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人跑了,這個馬里軍官氣的上去就又踹了這兩個當兵的幾腳,兩個當兵的躲到車廂的角落,扯著脖子慘叫了起來,仿佛被踹的很重。
這時候有人看不過眼了,馬里軍官畢竟不是他們的直屬上司,只是臨時帶班的,這么虐打他們的袍澤,自然汽車團的這些當兵的看不過眼。
于是他們趕緊紛紛勸解,為兩個兄弟求饒,同時有人對這個馬里軍官說道:“長官,長官息怒,這會兒就算是打死他們,也無濟于事呀!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追捕那三個人犯再說!”
馬里軍官聽罷之后,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他負責押送這三個人,本來應該他親自在車廂里看押著這三個人的,可是他嫌坐車廂里面不舒服,便安排了兩個汽車團的當兵的負責押送他們,而他自己玩忽職守,躲在駕駛室里面享受。
現在人跑了,雖然怪這兩個當兵的,可是一旦上面追究的話,他才是罪責難逃,這事兒他推不掉的,馬里軍情局方面,他的上級是不會越過他追究這兩個士兵的,肯定要追究他的責任。
所以眼下當務之急確實是趕緊追捕那三個逃跑的人犯更重要,于是他氣哼哼的叫道,“掉頭,掉頭!回去!給我趕緊找他們去!
于是他罵罵咧咧的跳下車,立即把這輛車的后車的司機叫過來,對這個后車司機也訊問了一番,問他可曾在后面發現那三個人犯是在什么地方跳車的。
但是后車司機這會兒也是一臉懵逼,他半路上根本就沒看到有人從前面的這輛車上跳下去,所以也根本不知道那三個人犯是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跳車跑的。
“你他娘的難道是瞎子嗎?車燈照著前面,有人跳車你他娘的都看不見嗎?”馬里軍官氣急敗壞的對著后車司機大罵道。
后車司機不服,為自己辯解道:“長官,這不能怪我呀!有時候車隊拉開距離遠,車燈也不是太亮,特別是上坡的時候,不能跟車太近,這是規定。
再加上有時候遇上急轉彎,你們前車也不在我們的視線之內,要是他們趁著拐彎,我們看不到的時候跳車,我們咋能看得見?”
“你還敢頂嘴?”馬里軍官這會兒正氣急敗壞,于是便要上前打那個后車司機。
“就是,就是!說得對,車隊上坡的時候,必須保持距離,車燈也是近光,根本看不清前車!”黑暗中的人群里立即響起了一片司機們的附和聲,紛紛聲援那個跟在馬里軍官座車后面的后車司機。
這一下馬里軍官不敢再過去打那個后車司機了,要是他再亂打人的話,弄不好就會惹來了麻煩,一旦惹了眾怒,到時候難道讓他一個人去追捕那三個人嗎?
那三人是什么人,可都是傭兵營的殺才呀!就憑他的本事,別說一對三了,就算是一對一,讓他拿著槍,也只能給人家送人頭呀!
所以想明白這一點之后,他意識到這支部隊并不是他的直屬下級,要是惹怒了這些人的話,這幫人絕對不會再給他幫忙。
于是他也就立即老實了下來,大聲說道:“這倒是有可能!算了!現在還是趕緊回去找他們!這三個人很危險,不能讓他們跑了!我們必須要抓住他們!
他們三個身上有傷,就算是剛才跳車跑了,也不見得能跑的遠,大家伙上車,上車!汽車留在這里,集中上兩輛車!留下幾個人看著車,回去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