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布拉克副營長犯了什么錯,居然會被剛回來的瑞克營長您給關了禁閉呢?”黑人軍官現在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他知道黑曼巴現在跟林銳已經撕破臉了,此次林銳回來兩個人肯定要起沖突,但是他沒想到,林銳一回來,就先把黑曼巴給關了禁閉,這就等于是限制了黑曼巴的人身自由了。
“問得好!你剛才說你是軍法處的,正好我也可以打聽一下,要是作為部隊暫時代理主官,身為軍官,卻擅自離開部隊,在外面喝酒找女人,這算不算違犯軍紀?”林銳忽然間很嚴肅的對黑人軍官問道。
黑人軍官一聽,這會兒相當的尷尬,他并不知道林銳這是在詐他,林銳只知道黑曼巴去喝酒了,但是并不知道黑曼巴跟這個黑人軍官還去找女人了,只是惡意的猜測,給黑曼巴扣帽子罷了。
沒想到歪打正著,這黑曼巴果真在喝了酒之后,跟著這個黑人軍官去找女人去了。
黑人軍官也不知道黑曼巴說沒說是跟他一起喝的酒找的女人,這會兒被林銳問的相當尷尬,只能干咳了起來……
黑人軍官尷尬的干咳幾聲之后,對林銳說道:“這個……這個……這是自然!確實算是違紀!不過現在戰役已經結束,各部隊都處于休整狀態。
傭兵營屬于軍事顧問團的人,并不不屬于馬里軍的戰斗序列。況且眼下還沒有新任務,弟兄們放松放松也實屬正常!犯不著為此就關布拉克副營長的禁閉吧!”
“哦!這個錯不能關禁閉呀!我明白了!明白了!原來你們馬里軍擅離職守,出去喝酒找女人,都不用關禁閉了!很好很好!你們都記住了,過兩天我問問你們總參謀長!”林銳搖頭晃腦,洋腔怪調的對周圍手下們說道。
黑人軍官臉色一變,想要發作:“你……”但是馬上黑人軍官意識到林銳這是在故意難為他,給他難堪,現在發作對他沒多大好處,于是他只能暫時忍住了氣。
“那么瑞克營長,這會兒能把布拉克副營長請出來了吧?”黑人軍官強忍著氣對林銳再次說道。
“慢慢慢!我還有個事要問你!我想問一下,假如有人酒后借酒鬧事,以下犯上試圖毆打長官,這種事算不算違紀?”林銳瞇著眼看著黑人軍官又一次問道。
黑人軍官一愣,要是這種事的話,那還真就是嚴重違紀,不說當場槍斃了,起碼這官也要擼幾級了,關禁閉那都是最輕最輕的,他不知道林銳為什么會這么問。“這個……這當然是違紀了!”
“哦!這是違紀!那好!如果按照軍法處的規定,這種違紀該怎么處置?”林銳追問道。
“這個……這個要看具體情況,必要的時候移送軍法處處置!如果情節輕微的話,也可以以軍棍或者關禁閉處罰!”黑人軍官皺著眉頭答道。
“那就完了!今天你是沒法見到布拉克副營長了!他昨晚酗酒回營之后鬧事,當眾試圖毆打上官。
我念其是多年弟兄的面子上,再說也是我公司的員工,就不把他移送軍法處問罪了,就關他半個月禁閉算了!
禁閉期間不宜會客,你請回吧!等他禁閉完了,我自會放他出來去見你!”林銳把手一攤聳了聳肩膀對黑人軍官說道。
黑人軍官終于忍不住了,厲聲對林銳喝道:“瑞克營長,你過分了吧!布拉克副營長怎么可能會對你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