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逸聽了這句話臉頓時黑了下來“你爸爸,果然”他實在找不出詞評價那個人,永遠出其不意的“惡心人”。
正在開案情總結會的時鳴不停地打著噴嚏,嚴宋忍不住提醒“頭兒,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還是從醫院出來著涼了”
時鳴擺擺手“匯報你的,我又不是大姑娘。”
嚴宋只好繼續說“根據段昀一的口供,以及我們對可藍咖啡廳監控的分析,這個陳啟和殺害郭婷婷四人的兇手,和畫像師給出的畫像基本吻合。如果不存在再次被冒充的情況下,可以判定這個陳啟就是兇手。但段昀一落網之后,我們也做了很多工作,這個人似乎就跟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嚴宋的這句“沒有出現過”很有份量,意味著這個人在天河有監控,以及任何需要身份證件的地方,全部都沒有出現過。
他,逃過了警方的天網。
第21章入局21
“不急。他有可能還在天河,只是躲起來了,只要是人他就不可能一直在陰溝里。我們可以等等他自己暴露。”時鳴分析著。
輪到張盼的匯報,對方往前挪了挪,坐直身子“我掌握的情況,前面宋他們也都說了,只是有個新情況需要匯報。劉茜的父母知道嫌疑人死亡之后,今天上午特地過來領她的遺物,她媽媽領東西的時候,邊哭邊說劉茜命苦,他們也沒能為女兒做些什么,就連劉茜查出絕癥都不敢告訴他們。”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聚焦到張盼這里,時鳴問“絕癥什么絕癥”
嚴宋有些不忿“這老兩口到底隱瞞了多少事,都來隊里幾回了,沒一句實話”
張盼看著時鳴繼續說“我當時也很震驚,問她是什么絕癥她好像是無意間說漏了嘴,我再三問詢,她才說劉茜今年五月份的時候查出了白血病,他們也是無意中知道,但是怕劉茜治病拖累他們,兩個人假裝不知道,劉茜也沒有提過。后來我打電話問了博洋的老板和幾個同事,她們也都不知道劉茜患病的事。”
時鳴兀然后仰,栽靠在椅背上,手中的筆飛快地轉著,望著白色的天花板,認真地梳理著劉茜的時間線。
“五月十號,”時鳴自言自語地說。
嚴宋好奇地問“五月十號怎么了頭兒”
邵允琛輕聲提醒“五月十號是劉茜日記本里最后的日期。”
五月十號之后,應該是劉茜查出了白血病,所以日記也就到那一天終止。劉茜沒有選擇把患病的消息告訴別人,那告訴她的“浩珩”了嗎
一切的謎團隨著段昀一的死都淹落在塵埃里。
時鳴坐正,余光竟看到溫沁彤紅著眼睛,他忙問“怎么了”
溫沁彤帶著些許哽咽解釋“頭兒,我覺得劉茜一定是知道自己沒幾天了,所以才那么渴望結婚,可最終還是所托非人。”說到這里,她忽然破口大罵,“那個姓段的,就是禽獸不如,他”
嚴宋出言打斷了溫沁彤的罵聲“不對劉茜也許結婚了呢”
時鳴問“什么意思”
嚴宋眼神里泛著光解釋“頭兒,我們第一次去劉茜家里搜查,搜出了她的日記本。當時我在電視柜下面找到了一個戒指,里面已經沒有戒指了。我問她爸媽劉茜是不是有男朋友,他們說不知道。后來我去宏藝,也就是戒指盒上印著的金店走訪時,因為戒指的銘牌還在,所以店員很快查到了出售記錄,登記的名字是假的,當時店員回憶戒指出售是在六月中旬,可惜那幾天正好監控維修,我沒再查了。劉茜從買房之后,生活捉襟見肘,她的確沒必要再買戒指這種裝飾品。現在想想,很有可能,那就是她男朋友買給她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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