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幾天我們都在同一個酒店,想我了隨時歡迎。”
時鳴點點頭“蘇老也在,或許可以一起敘敘舊。”
“好。”程之逸又轉身看向腫著半張臉的秦詩楓,“秦支隊,有緣再見。”
秦欣立刻恢復禮貌“程老師再見”說完,又看了看秦欣,“再見”
秦欣有些沒有招架住這個眼神,她頓了頓才道“這些天傷口別沾水,需要去醫院換藥復查,喊我。”
“哦”秦詩楓答應著。
等目送兩人離開之后,時鳴才笑著問“什么時候轉性了,你居然也會哦啊”
兩個人打鬧著淹入黃昏和夜色
溫華的夜晚仿如落入人間的星河,美景逐漸收絡于一雙飄蕩著高深莫測的“鷹眼”之中。對方輕扣著桌面,“嘀嗒”的聲音和地上的鐘表同時在響。
“還是沒有找到。”肯定地語氣里帶著疑問。
“程之逸這些天一直都在天裕溫泉度假,我們的人幾乎把他所有到過的地方都搜了一遍,包括他的那兩位下屬,他似乎沒有帶在身邊。”
“不用找了,按原計劃進行。”
“是”
“天明,別讓我失望。”
短短幾字,被叫“天明”的人頓時汗流浹背,他望著那張太師椅,深鞠一躬之后慢慢退出。
黑暗里囚禁著竊光的人。
時鳴和程之逸相約去拜訪蘇建盛的計劃泡湯了,蘇建盛被公安部緊急邀請回首都去上一個部督的專案,研討會就這樣延遲了兩天。
這幾天時鳴也顧不得秦詩楓說得溫華十大美景,只是整天和程之逸在一起,哪怕足不出屋,他也覺得這才是難得的盛景。
下午茶時間,兩個人坐在陽臺享受著熟悉的安寧。
程之逸帶著眼鏡認真地看書,時鳴坐在一旁認真地望著他。這個人帶上金絲眼鏡,整個人繚繞著書生氣又帶著些許禁欲的冷漠。時鳴笑了笑打斷了這種愜意“阿逸,明天那個香水品鑒會,可以帶我去嗎”
“可以。”程之逸翻著書頁,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都不問為什么”
“你想去,我就帶你去,不需要為什么。”
時鳴聽著他這種坦蕩的語氣,自己忽然心虛起來,他前幾天剛交代了邵允琛去查程之逸的背景,他幾乎是帶著十二分地為難,可還是想知道程之逸那天那句“我永遠對他保持同情,因為我和他一樣。”背后的真相。
制作永生香的程氏家族,其實并不難查,只是時鳴這六年從來不愿觸碰這個被自己塵封起來的“盒子”。
六年后,他已經錯過了太多,連問都無從問起。更何況,即使問了,程之逸地回答時鳴也難辨真假。
程之逸半天聽不到聲音,笑著問“怎么不說話了”
“我,沒什么,只是覺得六年后的你實在多了些我猜不透的心思。”時鳴收回眼神,獨自端起眼前的咖啡,緩解著自己的心虛。
“人都是會變得,我也一樣。鳴,你真得想去”程之逸合上書,認真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