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夜沒睡蹲點,今天一大早被你吵醒,不配知道真相嗎”
“昨晚做完之后,我沖了個冷水澡。早上就這樣了,親測有效,你以后著急請假的時候可以試試。”時鳴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做完做完什么,”秦詩楓一個急剎車驚叫出聲,“時鳴,你是個變態吧你,你別和我說是和,是和程老師。”她的臉不自覺的燒起來。
“我向來潔身自好,除了他也不可能是別人”時鳴仿佛在描述一件理所當然的小事。
秦詩楓說不出話來,她漲紅著臉停頓半天才道“程,程老師,是,是神仙一樣的人。你”秦詩楓心里的別扭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程之逸。雖然他只在警校任職一年,但他已經成了很多人心里白月光的存在,像懸于天際的流星,短暫卻足夠耀眼。
時鳴笑著說“神仙應該也有性生活吧”
秦詩楓如果不是念在時鳴生病發燒,一定會在下個路口把人扔下去,自己回去找秦欣換藥。
兩個人關于“神仙”的討論告一段落,逐漸早晨程之逸喂他的退燒藥起了作用,時鳴靠在后座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了的時候,已經到了目的地。
這是地處郊外枯山的一處司法研究所,秦詩楓對這里再熟悉不過,經常送檢都會來這里。在路邊停好車之后,還需要陪著時鳴走一段山路,才能找到入口。
時鳴頭重腳輕的感覺緩和了不少,只是還是走得有些緩慢。秦詩楓這才問“你來這里,是要鑒定上次和我說的查不出毒源的毒品嗎”
時鳴搖搖頭“不是,我要檢測的東西前幾天已經送過來了,今天是來取結果。”
“不是毒品,是什么”
“膚淺。你把姚老的學識和技術只用了做毒檢才是大材小用,姚老可是應用化學屆的南極仙翁,只不過喜歡避世才來了這里。我找他是私事。”時鳴這樣回答,不過秦詩楓的話倒提醒了他,如果公安部還鑒定不出段昀一被注射的毒品,他倒可以來求助姚文家。
“研究所”其實也只是幾間簡樸的茅草屋,連柵欄都沒有,被兩個人念叨了一路的人此刻正穿著白大褂坐在蒲團上全神貫注地翻閱資料,以致于時鳴和秦詩楓都進屋了,對方依然沒有察覺。
兩個人也有耐心地站在門口等著。
直到姚文家要起身時,被這倆人嚇得跌坐回蒲團上。秦詩楓笑著過去把人扶起說“時鳴不讓出聲,我就說會嚇到您嘛”
時鳴連聲道歉之后,有些著急地問“姚老,前幾天”
姚文家抬手阻止了他的話頭“小時,里面說。”他領著兩個人去了后院,姚文家布滿褶皺的手打開實驗室的鎖。
一進屋,姚文家就把時鳴的晶管還給他,隨后示意秦詩楓關好門。神秘又緊張的氛圍逐漸蔓延,三個人坐在實驗臺前,姚文家才低聲問“你這個是哪里來的”
“朋友送的。”時鳴不假思索地說,“姚老,是有什么問題嗎”
姚文家皺起眉頭,扶了扶老花鏡,自言自語“不應該啊”他打量著時鳴手中的東西,壓低聲音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東西應該就是永生香。”
時鳴倒沒有太多驚訝,程之逸給自己的東西是永生香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