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到二十分鐘,可以和我說說這到底怎么回事了嗎口頭上的估量并不能代替實質性的行動,萬一真的是一群亡命之徒來個玉石俱焚呢”
秦詩楓有絕對的知情權,時鳴也很清楚這一點,他看了看手表,心底開始了倒計時
楊斌等人順利進入了會場,他望著來來往往忙于交際的人群,以及井然有序的工作人員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把口袋里的槍往回藏了藏,看了看手表,指針指在了上午十一點五十分。
和主辦方的協商失敗了,即使有證據的情況下叫停這樣的國際盛會至少也需要是省廳出面,而楊斌一個小小的市局副支隊長能被允許進來布控已經是賣了警方莫大的面子。
競選會如期開始,在這只剩下十分鐘的時間,所有人開始踩著悠揚柔和的音樂節拍落了座。
藍屹從等候室來到會場的瞬間,目光就不自覺地聚焦在第一排的程之逸身上,對方只是一動不動的坐著,卻在他心底燎旺起無邊的怒火失敗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程之逸的“原液”真的是水,而姚天明安排的那些廢物專家,居然還從水里查出了違禁成分,如果不是對這次的品鑒會有弊,這絕對是今天可以登上熱門的搞笑新聞。
從程之逸面前經過的時候,藍屹已經恢復了那種不屑的神情,坐著程之逸身邊時,對方居然往外靠了靠。這個舉動對于心高氣傲的藍屹,的確攜帶著殺傷力,他瞇著延期,不顧湊在程之逸身邊低聲道“看來程先生的家教很嚴嘛,身邊坐個男人都不行。”
程之逸眉眼柔和,手指不停地碾磨著手鏈上的藍鉆,笑著說“我的身邊從來不會坐不是很行的男人。”
程之逸說得還算委婉,不是很行。其實藍屹“不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很多1都找過他,希望攀上這顆發財樹,但藍屹卻還是堅持包養女人,從他的這個病灶被前妻曝光之后,到現在被他包養過的女人都能再開一家orchid了。
“你”,他指著程之反駁,“那也比和自己的學生搞在一起的強,看程先生今天這春光滿面的模樣,似乎昨晚舒服的很啊”
程之逸拂了拂被他靠近的肩膀,點頭回答“可惜與你分享,你也是不會明白的。”
藍屹被這句話激的早已忘了風度,他站起來指著程之逸就要破口大罵。手指卻忽然被人抓住,他眼神里的蓬勃的怒火就要轉移時,看到了姚天明冷冽的笑意“藍董,競選會馬上要開始了,身后那么多人都在看著呢。”
程之逸目視前方的舞臺,泰然自若地扣起西裝的扣子,正襟危坐。
音樂聲在這一刻停了,無數華麗的燈光交錯臺下,在萬眾矚目的期待里,國際香水品鑒主席團的負責人愛德華先生上了臺,臺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標準的英音傳遍每一個角落,楊斌心急如焚地在會場后圍游走,秦詩楓的電話打來了。
“秦支,競選會開始了。現在所有的人員都不流動了,我覺得我們好像落入了對方的圈套,現在我們幾個大搖大擺的站著就差把我們是警察寫在臉上了,我怕對方可能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秦詩楓已經開車進了市區上了高架橋,她安撫著楊斌“別慌,別表現的太過緊張,放松一點,就當自己是普通的安保人員,這么大的會場安排幾個警察沒什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減少匯報,我還有十五分鐘就到。”
和楊斌掛掉電話之后,秦詩楓的心情愈發凝重,反而她從后視鏡看到時鳴的面色一如往常,她詢問“你覺得對方是要做什么”
“取原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