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倆人出去住的時候,文鑫想和她發生關系,結果對方驚恐又抗拒,不讓文鑫碰他,他覺得不太對,幾番詢問才知道對方已經和周衍舟發生過關系,但文鑫始終認為周老師是同性戀,怎么可能強奸她,更何況對方算個名人,要想找女人,什么樣的找不到,怎么可能非要挑中她,他傾向于是郝樂言勾引的周衍舟。”
時鳴疑惑地問“同性戀是什么保護傘嗎”
嚴宋和陳廷策對視一眼,不敢說話。
時鳴擺手“別這么看著我,我不是在說個體,是在說群體印象固化的問題。”
嚴宋點點頭“對對對,我當時也說了他幾句。”
時鳴繼續說“學委的這通電話,董荇也能做證,當時郝樂言瀕臨崩潰,但也不敢在電話里說什么,怕學委也知道這件事,所以罵了幾句說不考了。”
“對,然后補考成績公布的時候,周衍舟沒有高掛她,給了六十分,這些都是對得上的。”
陳廷策站著有些腿酸,他拉過轉椅做了下來“所以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郝樂言沒有出現在音樂教室,是為什么”
時鳴整合著著每一條線索和細節,下巴蹭著交疊的雙手。
“有沒有可能,補考地點就不是音樂教室”他緩緩地說著。
嚴宋和陳廷策面面相覷。嚴宋反駁“可是,學委說”
“學委不去監考,她只是按平常考試估計,監考教室就是音樂教室。”
“那不對啊,我調著監控,他一上午的軌跡都很正常啊”陳廷策也附和著。
“你的監控監不到的地方多了。”時鳴站起身來重新安排,“廷策,把那一天警校的監控都調過來,找從宿舍出來之后,郝樂言去了哪里嚴宋,這幾天別去警校了,我去,你負責查查這三年徐舟變成周衍舟的經過。”
時鳴覺得這個人身上兜藏起來的東西,就和他的真容一樣,天衣無縫,但的確是假的。
就這樣,時鳴一直等到夜幕降臨,才去赴約。等他站到省警校大禮堂的門口時,才對周衍舟三個字多火有了概念。他站著一旁打量著難得一見的“盛況”。
之前演唱會執勤的時候,刑警隊都沒有名額去安保,他自然沒有見過這么多人,以及每個人臉上帶著“朝圣”的表情。
這些都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由于站在門口過于顯眼了,旁邊跑來幾個女生和他打招呼“您好,你也是來看周老師的嗎”
時鳴點點頭“是啊”
幾個女生忽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把時鳴笑懵了。
“怎么了”他好奇地問。
“那您是1嘍”
時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幾個姑娘調戲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說他不是,他也的確是,說他是,那不就變相承認了自己喜歡周衍舟嗎
誰知有個女生開口“別害羞嘛,周老師的性取向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喜歡他的男粉大多是你們這個圈的,只是第一次見這么帥的1。”
時鳴尷尬地笑著“謝謝哈,我”
“鳴哥”臺階上傳來一聲呼喊。時鳴還沒來得及扭頭,幾個女生的尖叫聲已經要把他的耳膜震破了。
“周老師周老師”幾個女生越過時鳴徑直跑向周衍舟。
時鳴撇撇嘴腹誹“剛剛不是還說我帥嗎這變臉變得也太快了”說著,他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茬,這幾天過敏完了就生病,生病之后又受傷,的確沒時間好好在意形象。
自我反省的間隙,周衍舟已經安撫好了那幾位”迷妹”,走到時鳴身邊,笑著問“鳴哥,我還以為你有事不打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