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不像你們,每天分分合合跟個小學生似得。”秦詩楓張揚地笑著。
兩個人此刻話題中心人正身后著衣服,準備赴約。
程之逸和曹問塵約在古州宴,他計算著時間出門,唐燼的車就在樓下等著,文件和資料放在后座。
秦欣坐在副駕駛問“之前的事什么都記得,就是記不得時鳴”
唐燼的手指輕扣著方向盤“我也覺得神奇,但事實就是如此。”
秦欣依然一臉嚴肅,斥責道“他胃疼不能喝酒,你也不知道攔著嗎”
“不是,你覺得我能攔著他嗎而且他白天又不喝,晚上的時候,我連他屋子都進不去,我怎么攔。”
“那你的意思是,他晚上在房間自殺了,你都攔不住,對嗎失職就是失職,哪兒來這么多借口,你自從回國之后,推卸責任的本事越來越熟練了。”
唐燼被訓的啞口無言,只好認錯“是,您教訓的是,那以后他的人身安全,您來負責。”
兩人一人一句的斗嘴,直到程之逸上了車,才終止了這場吵鬧。
程之逸的臉色還是很蒼白,瘦的有些脫相,他這些天的變化是秦欣親眼所見,吃不下東西,喝得水還不及酒多。
他拿起那些資料翻著,這些都是姚文家嘴里的不明液體所有的研究成果。
古州宴在市中心,半個小時程之逸才趕到,他本來算好比對方早到幾分鐘,結果曹問塵早就坐在了包間里。
兩個之前只存在于郵件往來的筆友,終于見面了。
程之逸一進門,曹問塵就看出了對方的臉色不太對,甚至雙手都纏著繃帶他關心地問“程老師最近是生病了嗎還有這手”
程之逸現在也很后悔這些天走到哪兒見人,對方都是這句話,他只好點頭“對,我到冬天就是這樣。手是不小心劃的,沒事。”
倆人都沒打算繞彎子,程之逸把資料放在曹問塵面前“這些東西,之前的郵件里我多少都提到過,那姚老有沒有正在進行的實驗,這種液體正好是他的實驗的成果或者是其中關鍵的一環”
曹文塵看著資料里密密麻麻的化學公式回答“有,老師有正在進行的實驗,但似乎和毒丨品沒有太大關系。”
“你說的是姚老之前去過因度的經歷嗎”
曹問塵有些驚訝,他點頭“對,他去因度就是親自去采摘一種甘露的植物。你給我發的成分表我看過了,是甘露。”
“嗯,我有個大膽的猜測,我覺得這是”
程之逸正要說出自己的看法,服務員推門進來開始上菜。他只好暫停了討論,起身去洗手間。
誰知剛一出門,迎面就是時鳴三人,程之逸都來不及退一步回包廂,王驍驚呼著“程老師,您怎么也在這兒”
王驍推著時鳴;“喂,我說你小子非要來古州宴,敢情是有原因啊。”
時鳴自然不知道程之逸也在這里,他走過去,很自然地問“怎么出來了”
王驍和秦詩楓見狀,同時后退一步,把這個本就狹小的空間留給這倆人。
程之逸指了指屋內“和人吃飯。”見時鳴探頭打量,他又跟了一句,“沒喝酒。”
時鳴從門的縫隙里看到曹問塵,他好奇地問“你和曹哥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