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如果真的答應了,會被你鎖在床上一直生孩子門都不讓出吧即使擁有那些財產又有什么用”
夏清逸沒說話。
“怎么默認了”
林泉揚起勝利者般的笑容,
“你還真是心思直白,藏都不藏。”
“我只是喜歡學長我只是”
夏清逸的語氣軟了下來,帶著哀求。
“學長能不能別離開我手術我們不做了,孩子我也不要了,我不會把學長鎖在床上的”
“夏清逸。”
“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
林泉笑聲清冷,
“像個小孩子一樣,從來沒有自己的主見,只知道一味地把喜歡的東西圈在身邊。”
“就算孩子生下來,你也只會把他當成你占有欲的標志。”
“更何況”
林泉看向窗戶里倒映出的自己的臉龐,不知在和誰說話,
“你太弱了。”
“誰都保護不了。”
“學長”
夏清逸聽見了電話里的火車鳴笛聲,眼淚從瘦削的下巴上滴落下來,在潔白的床單上暈開一片,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會死的”
林泉看著窗外的景色從荒野漸漸變為城市,嗤笑一聲。
“好啊。”他輕輕地說。
夏清逸眼睛里溢出驚喜
“真的嗎”
然而還沒等他開心半秒,林泉又繼續說道,
“我們來打個賭,規定時間內你來找我。”
“就不給小狗設太大的難度了,三年吧,怎么樣”
他聲音柔了下去,語調像是在心口抓撓的小勾子一般,
“三年之內找到我任憑處置。”
“學”
聽筒里只剩忙音。
夏清逸愣愣地看向屏幕。
電話被掛掉了。
林泉將手機卡掰斷,扔出了窗外,之后便站起來跟著廣播下了車。
站臺上顯示著陌生的城市名字,與他購買的火車票目的地完全不同。
他拿出那張燙金名片,走入了人群中。
病房內。
夏清逸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
沈念不舒服,先回病房了,夏霧在他接電話的時候就走開了,讓他有事按鈴喊她。
他緊緊地攥著手機,像是在攥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明明答應過我的”
他低著頭像是在囈語,眼淚越掉越多,
“我都證明給你看了,可學長還是不要我”
哭著哭著他忽地又笑了一下,笑聲詭異。
瘦弱的頸間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好,我給你三年自由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你說的對,我太弱了不然怎么會給你逃跑的機會”
手機屏幕亮起,屏保照片是林泉睡相安穩的側臉。
夏清逸溫柔地撫摸著屏幕中人的臉頰,面色看不出是興奮還是陰沉。
“我會變厲害的,變厲害后把老婆帶回來。”
“不喜歡鎖在床上的話那就鎖在籠子里吧小玫瑰喜歡項圈還是腳鏈又或者,綁在那個地方怎么樣”
他看向窗外的藍天,臉上露出病態的笑意。
“我會找到你的林泉。”
“期待和你的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