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什么呢他想
在一起過,然后以他單方面的逃跑結束。
原本以為硝煙四起的重逢,夏清逸卻突然失了憶,記得所有家人,唯獨忘了他。
所以他們這算是分手了吧
那他現在不就是相當于在給前男友的未婚妻做婚紗
林泉自嘲地笑了一聲。
他也沒想到自己接受得這么快。
如果換成三年前的自己估計又會傷心得一晚上睡不著。
看來蘇明秀給他的建議是對的。
當他擁有掌握自己人生的能力時,他才有底氣站在夏清逸面前,不再畏懼。
信號燈變綠,林泉啟動車輛,匯入了車流當中。
一路疾馳。
小區里,他將車停好,拎著布料進了電梯。
電梯一路到了十四樓。
林泉打開家門,先走到廚房沖了杯咖啡,從冰箱里拿了塊蛋糕,一起端進了工作間。
他的設計所目前還是以“手工定制”為主打招牌,所以基本上重要的單子,都是由林泉親自動手。
不過目前他有有擴大業務的打算。
如果他能在幾天后的研討會上吸引到投資,設計所就能順利升級成婚慶公司,到時候就能擴大生產量,不用等著開張吃半年的單子了。
夏清逸給了他趙晚寧的尺碼,林泉仔細地量起了尺寸。
他裁剪完,發現趙晚寧似乎瘦了不少。
照那個數據來看胸也很平。
不過,林泉對趙晚寧也沒什么印象,沒必要追究這些。
時針“噠噠”地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深夜。
饒是林泉兩杯咖啡下去,也不免有些撐不住了。
他靠在桌子上,看著架子上的人偶模型,感覺初稿做成這樣應該差不多了。
他打了個哈欠,轉身去洗漱睡覺。
房間的燈被按滅,屋內陷入一片漆黑。
寂靜的走廊里。
電梯的數字開始下降,到了地下停車場的樓層。
隨后又開始上升。
最后停在了十四樓。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電梯里走了進來。
黑帽黑衣的人影走進客廳,邁著長腿悠閑地朝臥房走去。
那腳步絲毫沒有停頓,似乎很熟悉房間的構造。
房門被輕輕推開,如水的月光灑在地板上。
躺在床上的青年穿著睡衣短褲,玉白的長腿自然地彎著,呼吸平穩。
黑衣人低著頭看了一會那恬靜的睡顏,隨后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干凈的方布,對著少年的口鼻輕輕蓋了上去。
呼吸被堵住,青年的眉頭輕輕蹙了起來,然而那布上的藥物帶著強勁的迷暈效果,讓他難以動彈。
睡衣底下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之后慢慢地,平緩了下來。
骨節修長的手抬起,青年的頭無力地歪向一邊。
黑衣人將口罩摘下同布料一起放進口袋,另一只手開始解青年的睡衣扣子。
動作緩慢,像是耐心切開牛排的美食家。
瘦白的身軀像是被剝了殼的花生,一點點顯現出來。
黑衣人帽檐下的眼眸里倒映出青年胸前的小小乳環,眼底暗色涌動。
他低下頭,咬了上去。
林泉感覺自己有點難受。
自己好像碰到了鬼壓床,一會神志清醒一會又模糊不清。
之后他深深地陷入了夢境,夢里被一頭大型犬給壓著。
那犬十分不安分,在自己身上舔來舔去,留下一片黏稠的痕跡。
若只是普通的舔砥也就罷了,可那舌頭像是帶著目的而來,在自己的敏感區域久久停留,不肯離去。
不僅如此,而且還很有技巧。
“嗯”
林泉深深地皺著眉,想要推開自己胸前的腦袋。
他也確實伸出了手,隨后摸到了一頭長發。
發絲冰涼,如綢緞一般在指間滑過。
或許是身上的溫度太炙熱,摸著摸著,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將臉頰貼上了那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