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
“不需要。”他低低地說道。
被拒絕的林泉輕輕皺了下眉,被人牽著手溫柔地抱了起來。
他被攬過去坐在夏清逸身上,清晰地感受到底下的身軀分明就起了反應。
這都能拒絕,是覺得我技術不行
林泉有些不服氣地夾了一下腿
“老公都沒試,怎么知道不需要”
“你會不舒服的。”
夏清逸聲音沙啞,表情似乎在極力忍耐,然而眼神里卻溢出些委屈,
“我不想讓老婆不舒服。”
林泉內心被微微觸動了一下,咬住了下唇。
這人總是這樣。
自己吃過的苦一點不說,像個沒有感情的木偶一樣,任由外界對他施加疼痛。
可面對他的時候卻又如此鮮活。
事事考慮,像是把他當成人生中的唯一目標一般認真對待。
可如果他不是夏清逸想的那個樣子
他還會喜歡自己嗎
林泉的頭發垂落下來,擋住了那雙斂下的雙眸。
夏如風說得對。
想把人關起來、遠離所有親人和朋友,最后精神崩潰只能依賴身邊唯一一個人的
有這樣想法的人,其實是林泉自己。
夏清逸催眠失敗的原因并不是因為他心軟,而是
他做的事,本來就是林泉想要他做的。
被綁在在椅子上的時候,一想到那張精致而陰郁的漂亮面容就在自己面前,小狗一樣的濕潤眼眸如今只盯著他一個人,林泉內心就會激動不已。
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在破土而出。
與其說是夏清逸囚禁了他不如說,是他反向囚禁了夏清逸。
只可惜夏清逸撐不下去了。
林泉原本想著,那地方與世隔絕,再也沒有人打擾他們。
可是他低估了夏清逸內心的愧疚感。
那愧疚感像鈍刀一樣的折磨著他,將本就脆弱的心磨得傷痕累累,無論林泉如何安慰都難以撫平。
所以最后他們還是回來了。
林泉偏過頭,看著夏清逸那頭深灰色的長發,在月光下像是銀色的綢緞。
他像是被蠱惑似的,輕輕抬起手
放在了底下人的脖子上。
手指尖清晰地感受了到那矯健的、富有生命力的肌肉曲線。
以及皮膚下用力跳動著的血管。
那些黑暗的、讓人憤怒的事,夏清逸似乎從來不跟他分享,每天都笑嘻嘻的出現在他面前,仿佛那些事情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似的。
可夏清逸同時也是脆弱的、極易看穿的。
林泉每次接近,都會發現他在心跳加速。
就好像現在一樣。
林泉只要用力個三到五分鐘,或者將桌子上那把水果刀拿起來,在動脈血管那里劃上一個小口,他就可以永遠得到夏清逸。
而且他知道,夏清逸不會反抗。
因為他從來不對自己設防。
林泉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白皙的手指逐漸用力
夏清逸感覺到身上的人在輕輕發抖,好奇地將頭抬了起來看向他
“怎么了”
林泉收回被自己掐紅的手,歪頭溫柔地笑道
“沒什么。”
夏清逸的手放在渾圓的臀肉上,用力揉捏著。
“那我們,可以繼續了嗎”
他黑色的眸子亮亮的,眼神里充滿著癡迷和期待,
“繼續今天辦公室里沒干完的事”
林泉被摸得喘了一聲,嘴角的唇魅惑地勾了起來,
“當然可以”
骨節分明的大手沿著優雅的脊椎線伸了下去,放蕩而不加遮掩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響了起來。
隨后愈演愈烈。
是夜。
滿身痕跡的青年撐著枕頭慢悠悠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