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爭執不休，其中一人挨著燕九，忽然轉過頭問道：“這位小兄弟，你認為黃河大俠和邙山五老誰才算得上中原第一人？”
燕九微微一愣，靈識瞬間落在黃河大俠身上。
耿中岳身上的氣息，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
只是氣息波動極為不穩。看樣子是剛剛進入先天不久。
輪底蘊和經驗，耿中岳的確不如邙山五老。
可正如之前二人爭嘴的時候所說的那樣，耿中岳的確是勝在年紀上。
他正值壯年，而邙山五老已經年老力衰。
武道界，修為重要，肉身更重要。
從長遠來說，的確是耿中岳更勝一籌。
只是，中原如此之大，一個耿中岳怎么能成為中原第一人？
燕九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邊上的人看到燕九的樣子，冷笑一聲說道：“兄弟，這么明白的事兒，你搖什么頭？”
燕九笑道：“中原之大，豈是一個兩個人就能自稱中原第一的？二位見解，不容茍同。”
兩個人瞬間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貓，渾身的毛兒都豎起來。
“你竟然敢質疑邙山五老和黃河大俠？”
“是啊，這幾位和真實咱們中原真正的大人物。莫說武道中人，就是朝廷，那也是要給很大面子的。”
之前還在爭論的兩個人，瞬間形成了統一戰線。
這樣的小人物，燕九懶得和他們爭論。
兩個人看到燕九不做聲，以為是他心虛了，更是一臉囂張。
就在他們還要損貶燕九幾句的時候，山口那邊，五個老頭兒的身影閃現出來。
“邙山五老。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邙山五老。”那個想貶損燕九的武者在看到邙山五老的瞬間，頓時沒了興趣再針對燕九。
不論是邙山五老還是耿中岳，都是這些普通內力外放武者平日里不能輕易見到的前輩高人。
此時見了，自然興奮異常。就如同粉絲見了心儀的明星一般。
眼看那五個老頭兒腳步匆忙的上山來。
邊上的武者看著對面高高搭建的平臺，不無羨慕的說道：“看到沒，耿大俠身邊的座位就是給這五位前輩留的。什么時候我們也能有這樣的待遇啊！”
好幾個人都跟著附和，顯然心中都認同男子的說法。
可就在他們議論紛紛，羨慕不已的時候。卻發現邙山五老并沒有直接上高臺。
而是眼神四處掃視一圈，就落在他們這個范圍之中。
下一刻，這五個中原武道地位極高的老頭兒幾乎排成了一排，向著這個區域走了過來。
“哎呀，邙山五老過來啦。幾位前輩向我走過來啦。”剛剛還在爭論的武者內心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若是機緣巧合，能得到邙山五老的指點，從內力外放進入先天，那也是天大的造化。
可眼見那五個老頭兒一路走來，沒有看向旁人，目光一直恭順的低垂著，仿佛遇到了什么前輩高人一般。
眼見五個老頭兒，走到了燕九面前，邙山五老的老大一拱手。
燕九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血紅夾雜著雷電的光芒，使得邙山五老的老大將要出口的話瞬間踟躕。
“幾位找我家九公子有事兒？”公羊真知道燕九不想暴露真名，直接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