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翊笑容更甚。
顏芙凝又道:“不過彩玉自幼伺候我洗澡,她倒是知道我有胎記,不過她先前也沒跟我說起,她以為我自己知道。這么一來二去的,到家人分辨我與顏嫣兒誰真誰假時,我才知自己后腰有芙蕖形狀的胎記。”
傅辭翊斂笑,不禁問:“照你的意思,顏嫣兒也有?”
國公夫婦的小女兒有胎記,顏嫣兒若無,早就被發現其為假冒。
這么多年沒發現,可見顏嫣兒應當也有。
心頭一陣煩躁惡寒,他可不想與顏嫣兒扯上半分半毫的關系。
顏芙凝嘆氣:“她后腰上確實有圖案,卻不是胎記,是出生那會刺青上去的。隨著年歲增長,她的顏色越來越暗沉,形狀也不清晰。”
聞此言,念及夢中所見的胎記與方才所見的一模一樣,可謂分毫不差,傅辭翊笑意漾起。
再觀眼前的少女眸光瀲滟,隱隱露著懼意。
霎時間,夢里女子那張含著懼意的臉在他腦海中清晰起來,與眼前少女的臉重合在一起。
見他一個勁地盯著自己,顏芙凝又縮了縮身子。
想方設法地想要緩解此刻的窘境,遂輕聲問:“關于我身世的物什,還有一塊玉佩,你要瞧瞧么?上頭刻了芙蕖,是我娘做胎夢夢見后所制。”
之后母親生了她,果然在她身上發現了胎記,這便是神奇之處。
傅辭翊頷了頷首:“好。”
“那你轉過身去,我先穿好衣裳。”
“可以。”
話落,傅辭翊轉身。
聽聞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腦中涌現適才所見。
耳尖不可控制地紅了起來。
顏芙凝系好衣帶,下床趿了鞋,從梳妝臺上了鎖的抽屜里取出一只匣子,遞給他。
“喏,就在里頭。”
傅辭翊打開匣子,眼前的玉佩做工精湛,芙蕖惟妙惟肖,荷葉上雕了顆露珠。
轉到后面,有個“顏”字。
“所以你當初給自個取顏姓,是因為玉佩上有這個字?”
“嗯。”顏芙凝頷首,“我還是嬰兒時,被轉賣幾次,幸而都是有錢人家,沒有貪我一個小嬰兒的玉佩。”
“‘顏’字與玉一道,多數人會以為僅是顏如玉之意。”傅辭翊淡淡道,“有錢人家,大抵有些盲目自信,以為能守好你是被買來的秘密。再則他們以為你是父母不要的,自然不會來貪一塊玉佩,也不怕有人來尋你。”
“嗯,應是如此。”
傅辭翊倏然想起一事,問:“你先前不是不識字么?”
“偶有幾個字還是認識的嘛。”怕他追問識字之事,她轉開話題,“不對啊,我這胎記,你為何這般感興趣?”
“芙蕖很配你,甚是好看。”
傅辭翊咳嗽。
雖說尚未清楚緣何會做那樣的夢,但如今知道夢里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娘子,這份喜悅溢于言表,往日的愧疚緩緩消散。
說罷,去往凈房。
顏芙凝跟上去:“喂,你不回前院書房了?”
“不回。”
他當著她的面寬衣解帶。
脫衣的速度是極快。
顏芙凝本想離開,轉眸見他胸膛上的疤痕淡了許多,欣喜道:“我做的祛疤膏有用,對么?”
“對胸膛處的疤痕有用,大腿上的傷口你縫合時,是不是偷工減料了?”
顏芙凝順著他的話問:“什么叫偷工減料?我分明,分明縫得也挺細致的。”
“呵,你此般說,就等于承認大腿的傷口沒有胸膛上的縫得好。”男子沉聲,“你若不信,來瞧一瞧。”
他邊說邊脫。
眨眼脫得只剩下了短褻褲。
“過來,我給你瞧。”
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扯住褲腰帶,緩緩解開,作勢要將短褻褲給脫了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