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皇帝留著了。
傅江道:“回少夫人,事情是這般的,因今日公子告假半日的緣故是搬入王府,皇上大抵要與公子聊一聊搬入王府之事。”
“也是。”顏芙凝喃喃道。
聽她的聲音低了下來,婉娘問:“芙凝在擔心什么?”
“娘,夫君是內閣首輔。古往今來,首輔一職通常不是皇家子弟擔任,主因是皇帝怕把自己的權力分攤到了不是他的子嗣身上。我怕咱們搬入王府,對夫君的首輔一職有影響。”
“此事咱們也擔心不好,等辭翊回來再說。”
“只能如此了。”
“咱們開飯。”
明珠苑內,主仆又一道用膳。
相對昨晚的歡聲笑語,今晚由于王妃即將面對太妃的刁難,眾人皆食不語。
冷影道:“等王妃進了太妃院中,我等暗地里候著。屆時若有什么,王妃大喊便是,我等會現身。”
“如此甚好。”婉娘頷了頷首,笑著寬慰他們,“替我擔心什么?相信你們的本事,還有咱們高高興興吃飯,咱們若不高興,該高興的便是旁人了。”
“王妃說得是!”余良帶頭道,“今日李嬤嬤的手段咱們是見識了啊。”
李嬤嬤笑了:“那都是小意思。”
“對啊,李嬤嬤的力道竟然像是練家子一般。”冷風也道。
傅溪開口:“你們也不看看,李嬤嬤能生出李信恒這樣大的塊頭,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對,信恒的力氣也大。”孟力道,“彩玉的力氣也不小呢。”
明珠苑再度傳出笑聲,被人聽聞,立時稟告給了凌氏。
凌氏戚戚然去了太妃跟前:“姑母,他們笑得猖狂,今夜您必須好生幫我整整喬婉悠!”
“你放心!”太妃拍了拍凌氏包扎起來的手,“她瞧不見,怎么磋磨都成。”
夜里。
夜色濃郁。
婉娘在顏芙凝的陪伴下,去了太妃院中,只帶了李嬤嬤與彩玉,分別打著燈籠。
下人遠遠瞧見她們,便去太妃跟前稟告。
“太妃,除了打燈籠的兩個下人,王妃身旁只三少夫人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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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笑出聲:“算她識相了。”
隱在屏風后的凌氏出來:“姑母,她不敢帶太多人,是怕了您吧?是怕您責備她,此刻她人帶得少,有告罪之意?”
“隨她怎么想,你手上這仇必須得報。”太妃柔聲道,“快去屏風后躲著,你等著看好戲。”
不多時,顏芙凝扶著婆母進了太妃房中。
“鋪床。”太妃立時下令,“誰都不能幫著王妃。”
婉娘稱是。
顏芙凝沒想到一進屋,太妃便吩咐,房中一切,她都尚未觀察好。
遂快速掃視一番,屏風后有人,床上放了好幾只湯婆子。湯婆子數量多,顯然不是因太妃怕冷要用如此數量的湯婆子。
念及此,顏芙凝一邊放緩了腳步,一邊在婆母耳邊低語:“娘,床上湯婆子太多。”
婉娘頷了頷首。
太妃便是欺負她瞧不見。
打算再燙一燙她。
到了床邊,她伸手過去觸湯婆子,果然很燙手。
更要過分的是,湯婆子的蓋子全都沒有擰緊。
她眼瞎瞧不見,扯動被子時,其中兩只湯婆子滾動,里頭的熱水灑了出來,不僅燙到了她的手,也弄濕了太妃的床。
“豈有此理!”太妃喝罵,“喬氏,你就是如此伺候我的?”
“要如何伺候?”房門外傳來龍奕的聲音。
婉娘豁出去了,沖龍奕方向喚:“王爺,是妾身的不是,都怪我瞧不見,弄灑了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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