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缺,不得無禮,就算你贏了這位當代佛子一籌,也無法勝過后面的三位慧字輩大師。”
就在司馬空明說完這句話后,一隊僧人正式現身,其中還有三個玩家。
而帶頭的三位老僧念著佛號直直朝司馬空明走來,他們所過之處,那些原本看似桀驁不馴的勢力之主紛紛低頭行禮。
“慧悟大師,慧行大師,慧空大師。”司馬空明與三位老僧自是相識已久,當即便親自引領他們前往左側的第一席位置上。
慧悟見此卻搖了搖頭道
“佛土不愿與人爭搶,既然一邊有七個席位,那么處于中間的第四席才更適合我們。”
隨即他直接越過第一席、第二席和第三席,坐在了左側第四席的位置上,至于其他的僧人則自覺的站在其身后,包括剛才出了一次風頭的佛子智善。
司馬空明見此微微皺眉,他剛要開口再勸時,卻莫名看到一朵雪花飄落在其眼前。
“這種天象變化難道是”
還不等他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一聲清冷的詩號便隨著雪花的飄落響徹全場。
孤憐夢悲獨空影,殘花落月今何歸風吟止,霜畫夜,雪艷天晴舞紅塵。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漫天飄雪下的絕美身影所吸引。
“戰”冰冷的一個字于其口中吐出的瞬間,悠閑飄落的銀絮已然化為狂嘯的暴雪,仿佛要把應無缺淹沒。
應無缺有些蠢蠢欲動的握住紅袖刀的刀柄,隨后無奈的搖頭道
“之前我被你一招打敗,如今我的實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但當回想那一戰時,依舊感覺現在面對你的話還是毫無一絲勝算。”
他此言一出,更是引起了周圍的議論紛紛。
“應少堂主的意思就是佛子不如道子咯”
“這肯定的阿,你沒看到一開始應少堂主的那一刀都將佛子給逼退了兩步,結果他這邊說道子一招就能勝他。”
“一招就能勝這未免有些不過就以應少堂主的傲氣,若非是事實的話,他也不會這么干脆的承認。”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道子也能一招打敗佛子。”
“你這么想其實也沒毛病。”
而處于話題中心的佛子智善全程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他只是在靜靜的欣賞飄雪的落下,反倒是站在他身前的慧行有些不悅。
就當他準備用精神威壓打斷眾人對佛子,甚至已經偏向佛土和道域的討論時。
雪無暇卻輕輕搖了搖頭
“不。”
應無缺有些不解,卻見雪無暇讓開到一邊,隨著她收斂氣勢,只有其周身一米之地還有白雪飄落,而又是一聲詩號莫名響起。
陰陽分立,乾坤落雨,閑愁人世空悲鴻。星海寂寥,云散煙渺,獨向逍遙問蒼生。
只見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其舉手投足間有一種說不出的瀟灑恣意,可當與之目光相對時,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因為他有一雙與這氣質毫不相配的眼睛,其眼眸深處透露著的謹慎,甚至讓原本還樂得看熱鬧的眾人,都懷疑會有什么天災突然來臨。
“你的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