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此刻元家的這些血脈族人很忙。
“前輩,其實比起兩袖青蛇,我對那兩袖青龍更感興趣。”
其實現在已經算不上早了,原定的祭祀時間是巳時,如今已經辰時過半,但因這場儀式就是在元家的族地內舉行,所以沒到最后一秒,也不會有元家族人前來催促。
“你這個小神棍,還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李淳罡轉身就給他一個爆栗。
需重新確認一遍流程沒有出現問題,祭祀的物品是否存在缺漏,元家族地的大陣有無損壞,以及通知以其族地為中心,包括整個曲溪域,甚至南玄州府都要處于一種戒嚴狀態。
而感受到應有的尊重后,元隨云也很是配合,仿佛絲毫都沒有方家入駐就會擠壓自身權利的擔憂。
公子羽神情凝重的說道。
就在他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最終鼓起勇氣,為了相師的尊嚴準備據理力爭幾句時,李淳罡卻直接湊到方歌吟身旁道。
他們享有世間最頂尖的權勢,所誕下的族人不存在庸者,至少先天根骨資質方面,一定能夠踏入武道、文道、術法,這三大修煉體系中的一項。
“你是指什么,那畸形的家族傳統但在我看來,因為所謂的血脈詛咒,這種規矩的存在很有必要。”蕭廷認真說道,“甚至我還覺得他們能堅持到今日是非常了不起的。”
無論是方歌吟還是元隨云都清楚,他們的關系可以友好,卻不能太親密,等到方家在西南州府完全扎根之后,這友好的關系指不定又要降到客氣且禮貌的程度。
這個時候李淳罡又送來一式在其當前境界也可當做殺招的劍技,他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如今能相信的只有自家的族人,因為這場儀式是否順利進行下去,也將關系著他們自身和未來。
他沒有什么劍客的潔癖,像是西門吹雪、玉孤城等人,即便得到了這劍招,最多看一看研究一下,但絕不可能去練的。
李淳罡還是那灑脫不羈的姿態,一大早的啃著一個不知道從哪兒順來的羊腿,整個嘴巴都沾滿了油污,但他卻毫不在意,并且在吃完之后,將手上的油漬在李布衣扛著的旗桿招牌上擦了一把。
“這你也能看出來”李布衣看向對方那黯淡無神的雙眸,表示很不能理解。
李淳罡聽出了對方的若有所指,沒好氣的說道
但這一句說出來之后,原本已經炒熱的氣氛當場冷掉。
不知何時,公子羽和蕭廷也湊了上來,聽到李淳罡所說后,兩人都陷入了沉思。
面對死亡需要勇氣,去挑戰這場生命的禁忌也需要勇氣。
“看他們的狀態,真輕松。”元隨云挑了挑眉。
但隨著今天過去之后,那籠罩在整個家族之上的陰云也將徹底不存在。
蕭廷微微頷首道
“早。”
“八大世家能夠傳承至今,也是一種奇跡了,哦不對,現在該說是七大。”
“劍道看樣還是需要突破法相境才能掌握,我還以為世間將誕生出上千萬條青蛇,卻只會有一頭成就青龍真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