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可能性并不大,從對方到處搞模擬器,挑選的還都是戚圣這種放眼萬界,也只是中下流層次的小人物來看,他應該不歸屬于任何一方天庭勢力。
否則為了能力效應和所得收獲的最大化,其面向也應該是更高層次的人物。
那么結果
花憐星的目光看向冷寒衣,對方之前表明其在東煌天庭的地位還是收斂了,一位圣人能夠千里迢迢趕過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源自于對方在東煌受重視的程度。
這讓其暗中松了一口氣。
但下一秒,那位圣人的聲音就出現在花憐星和冷寒衣的耳畔。
“你們貌似在玩一些很有趣的游戲。”
圣人之念通天徹地,秦凡通過秦成蟜給出的一些情報信息,也無法探究圣人的上限有多強,但可以知曉的是,即便整個山海界在信息封鎖這方面做到盡善盡美。
但圣人只要想知道,便可以直接從此方世界中去讀取翻閱歷史。
而這對她來說,僅是一瞬就能完成的事情。
“放寬心本座來到這里的任務,只有一個。”
就在花憐星的身體都下意識開始緊繃時,圣人的話語又再一次傳到其耳畔,而花憐星的余光也注意到,在這位圣人身后的四十一人中,未有他人展露出異樣的神情。
所以這傳話只囊括了她和冷寒衣。
“你想怎么樣!”
就在花憐星進行措辭期間,勇敢的冷寒衣莽了上去。
不,在花憐星轉念一想后,明白過來在東煌的時候,這就是冷寒衣的常態。
若非在山海界遇到了秦凡和羽蒼渺,對方在東煌一直以來的作態,就是一個莽姑娘。
其不懼生死,或者說是求死不能,盡管世上有許多可以讓其生不如死的手段,但這種強烈刺激也會激發其能力,從而引發更大的災禍。
所以一定程度來說,莽起來的冷寒衣是一種另類無敵的概念體。
“你這丫頭還是這么烈的性子。”
果然,圣人對冷寒衣這種作態,好似也是見怪不怪,不過這也不代表她會被對方給莽到退讓,其話音再次一轉道。
“你們的詳細計劃我大概能看到個七七八八,接下來應該是你要強調與我一起回歸東煌才對,可我要是執意多留兩天呢。”
隨即這位圣人不知是威脅還是意有所指的望向天空一眼。
盡管在他人看來,其此刻的氣場依舊是那般冰冷到難以直視,但這時候的花憐星卻察覺到一絲對方與雪無暇相同的點,那就是藏在骨子里的一種頗為頑劣的樂子人屬性。
只是雪無暇在這方面的表現,通常用在調教風陌,擠兌夏金雨,嘴炮月飄零身上。
而此刻的花憐星也悄然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