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體質都有自己的劫,越強的劫難越高,反之屬于二流的道體,倒不會有太大的劫難壓制,而先天道胎就有些特殊,它不屬于道體,目前公布出的劫數,也與那些圣體不一樣。”
“是什么?”
“同類相爭。”
“同類?”
“嗯,那則情報中記錄了這么一句:當世若出現其他先天道胎,雙方會不受控地展開「大道之爭」,敗者道基盡碎,其一身資質才能都會被對方吞噬。
而傳言,先天道胎是可以晉升的。
以其帶來的體質效果來看,再進一步,必是圣體。”
“那這先天道胎很多嗎?”
“當然不多了,但你肯定不是僅有的那一個。”
說到這里,范萬千已經自覺給自己比劃了一個牢牢閉嘴的手勢動作。
月飄零了然的點點頭。
能夠有這意外之喜對其來說已經足夠,而且看對方的態度,除了自己之外的先天道胎,必然是比其要強的。
大不了到時候自己就翻翻往期的潛龍榜和天驕榜,對方必然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隨即兩人再次飲茶,談論的話題也輕松了許多。
而對于整個山海界的民眾而言,這讓人忐忑的一天也就此悄然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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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查了一晚上情報的嚴君牧,第一時間找上了花憐星。
看著對方眼珠布滿血絲的樣子,花憐星總有一種莫名的既視感,就好像.....就好像.....對了,之前的魏秋歌也是這樣。
難道說......
“他一夜未歸,如果只是要探查情報,亦或是幫助罹訣對敵,一晚上已經夠久了,所以結果要么他也完全失陷,要么就是直接死了。”
花憐星眨了眨眼,她不知道該如何回復。
或者講就以嚴君牧現在這個樣子,她說什么大概都是無用的。
隨即,只見嚴君牧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整個大殿都差點崩塌,至于地面更是裂開了一道寬大的地縫。
“九天道宮欺人太甚!”
“九天道宮?”
花憐星有些懵逼,怎么又扯到九天道宮了,她只知道與嚴君牧接洽的是九天道宮的使者,是叫張凈初,貌似也是如今道宮中年輕一輩的牌面。
對方已經答應會和嚴君牧扯皮拖時間。
但看嚴君牧這幅恨不得活吃了對方的樣子,貌似這扯皮方法有些獨特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