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得二狗新得了體力天賦涌動的動力引擎,讓他原本貧弱的體力不至于拉了后腿。
而陳同惡卻如一個剛剛被十幾個饑渴壯婦狠狠糟蹋過的鶸雞小老頭兒,面色蒼白,雙眼僵直無神,一副心若死灰般的憔悴模樣,疲軟的跟面條似的。
而這還只是剛剛重生了一條手臂,接下來還有另一只手需要催生,但不久前還自詡為鐵血硬漢的陳同惡卻早已心有余悸。
二狗為自家師傅恢復了一條手臂,便顧自歇息了一陣,他恁時說道“徒兒第一次為人復生手臂,著實有些手生,師傅可還承受的住”
“還還好乖徒兒,你自管施為,不用管老漢。”陳同惡用盡全身的氣力說完這句話,卻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重重的呼出來,似是要把心中的負面情緒全都排解出去。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
有了復生第一條手臂的經驗,這催生第二條手臂的速度可就快的多了。
二狗按部就班的將那手臂殖骨、生髓、貼筋、布肌、安置血管,填補血肉,覆蓋皮層。待到最后一道工序完成,不但二狗這個主治者松了一口氣,陳同惡更是歡喜的跳將起來。
這第二次復生手臂,由于二狗做得順暢,連帶著陳同惡所受的痛苦也少了一大半,故而老頭子一邊舉著自己新生的雙臂驗看,卻忍不住大笑道“俺就說么,不是老漢懼疼怕苦分明是你這狗崽子第一回捯飭手藝不到家,你看這回不就輕松多了么”
只是等陳同惡看清楚自己那雙手的模樣卻是忍不住驚叫道“直娘賊俺一輩子抓銅握鐵,好好一雙粗實的鐵臂膀,怎得變成了這般精細的模樣這叫老漢以后如何見人”
原來這陳同惡新生的手臂十分的嬌嫩,肌理皮膚卻如初生的嬰兒一般細膩白嫩,便是東京汴梁城里最絕妙的頭牌俏姐兒,在他這雙嫩手面前也得自慚形穢。
二狗看不得自家師傅的矯情,顧自嘲笑道“師傅莫要賣乖,您這雙手若是往師娘跟前一擺,她不得嫉妒死了如此算來您還占了老大的便宜哩”
陳同惡雖然嘴上說著對雙手的嫌棄,實際上卻對它們愛惜的不得了。他一邊小心的抄了手,一邊吹胡子瞪眼的喝道“好潑才竟敢調笑起為師來了休的在這里賣弄,你且想個法子,將老漢的這雙手遮掩了行藏,免得出門被人嘲笑。”
其實陳同惡并不在意別人的嘲笑,他只擔心因著自家這雙手的異常模樣,暴露了徒兒這身生死人、肉白骨的本事惹來禍事。
須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二狗的這身本事若是處置不當,必然會引來災禍連連。
好在此事只有他師徒二人知曉,只要遮掩住陳同惡身上的異象,問題倒還不算太大。
陳同惡指著尚且剩余的大半血光,問二狗道“徒兒,這剩下的物什你要如何處置”
二狗看了看那翻滾不休的血光,道“還能怎么處置,留之不詳,倒不如一發毀了便是。”
陳同惡驚訝的問道“這般珍貴的寶貝,你小子怎就舍得這般毀棄”
二狗正色道“這有什么舍不得的留之無用,棄之可惜也后患無窮,不毀了它又能如何”
陳同惡有些扭捏的說道“那個乖徒兒,恁師傅俺年紀大了,腰身不太爽利,在你嬸娘面前總有些抬不起頭來,要不你給俺補益一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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